大叫起來。
安元志催手下道:“動作快點。”
何炎拼命掙扎起來,將嘴緊緊地閉著。
兩個兵卒上前,一個捏住了何炎的鼻子,呼吸不到空氣的何炎被逼無奈地張開了嘴,另一個兵卒馬上伸手掰住了何炎的嘴。
頦下無須的男子抬手就把一瓶的藥汁,倒進了何炎的嘴裡。
安元志看這男子成事了,轉身出了牢房。
掰何炎嘴的兵卒在藥汁進了何炎的嘴裡後,就死死地把何炎的嘴捂上了,不讓何炎把藥汁吐出來。
“好了,”男子看著何炎的喉節滑動數次後,跟兵卒說:“鬆手吧。”
何炎大喊出聲,叫聲痛苦不堪,但很快就只是張著嘴,什麼聲音也發不出來了。
“啞了?”安元志站在牢房外問道。
男子從牢房裡走出來,跟安元志道:“五少爺放心,他再也發不出聲了。”
衙役一直靜靜地站在那裡,聽到這男子的話後,瞳孔收縮了一下,這幫人竟然事先把何炎毒啞了!
安元志這時走到了衙役的面前,說:“你是這裡的衙役?”
衙役忙道:“是。”
安元志看看這衙役,說:“你怎麼一個人呆在這裡?”
衙役忙說:“何炎不滿斷頭飯,所以小人又給他重新送了一份來,沒想到他還是看不上,不肯吃。”
安元志說:“一個死囚罷了,你這個人倒是心很好啊。”
衙役咧一下嘴,顯得有些靦腆。
安元志轉身要走。
衙役看安元志要走,鬆了一口氣。
安元志往前走了半步,突然右手袖中滑出一把匕首,抬手直剌這衙役的心口。衙役閃身要躲,卻被安元志一腳踢在左膝上,身體失去重心往左倒的時候,安元志手中的匕首也剌進了他的心口。
666傷口灑鹽
安元志的右手腕一轉,匕首在衙役的心口轉了一圈,隨即就往外拔出,動作乾淨利落。
衙役捂著被安元志整個剖開的心口,身體依著牆壁滑到了地上,血直到他人坐在地上了,才從傷口裡流了出來。
牢房裡的眾人半天才反應過來,袁威幾步就走到了安元志的跟前,說:“少爺,這是怎麼了?”
“這人不對勁,”安元志說。
袁威看看坐在地上,手按著心口,已經斷了氣的衙役,說:“他哪兒不對勁了?你殺了韋大人的人,沒事嗎?”
“你看過衙役腰間纏劍的嗎?”安元志說道。
“啊?”袁威伸腿踢了踢這衙役的腰間,隨後又蹲下身,從這衙役的腰帶裡抽出來一把軟劍,“媽的,”袁威用手試了一下這劍的刃,叫了起來,說:“他這劍不錯啊!”
“歸你了,”安元志說。
頦下無須的中年男人這時走到了安元志的跟前,說:“五少爺,他們大理寺的衙役不能佩戴這種劍嗎?”
“常公公,”安元志笑道:“要不你試試這劍?”
袁威不等這位常公公點頭,就把手裡的軟劍遞到了常公公的手裡,說:“公公你試試吧。”
把劍拿在了手裡,常公公才發現,他沒辦法使這種薄如紙片,手一動就左右晃盪的軟劍,稍用一點勁,這劍就歪到了他的手裡,硬把他自己的手劃了一個大口子。
安元志一笑,拿了自己的一塊巾帕,手腳很麻利地替常公公把傷手包了起來,說:“這種劍,內力不高的人根本沒法使,內力高的人都是武功高強之人,這樣的人能來看牢房?”
常公公忙點頭。
“再說了,”安元志小聲笑道:“他就是沒問題,我也得殺了他,不然他把我們做的事說出去怎麼辦?事先下手,讓人聽著不是我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