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鵑也在旁邊幫腔:“可不是嘛,京城的水深著呢,不好混,你看到我調軍隊,怎不看我是當著誰的面調?每一步軍隊的動作我必須先跟陛下解釋清楚,甚至我家的護衛都不可以隨意調動。
你在外面當刺史,那叫地方大員,比如你在陸州,真有人要威脅到你的生命,陸州的官兵與百姓絕對不會允許,除非你總是誹謗什麼誥命夫人,如把你放到廣州和泉州等地,你說句話整個地方需要跟著顫三顫。
到了京城,今天這個王爺,明天那個世子,哦,叫殿下,讓你做事情你做不做?做,你勾結內庭,不做,你等著被報復吧,真讓你進了京城,你會發現你頭上突然出現了一座座的大山,壓得你喘不過氣來,莫說三品官,你連七品的狗都不如。”
“有五品就行,你們家不也是遇到過同樣的事情麼,為何我就不行。”許名揚的倔勁上來了,依舊是小聲的反駁。
“五品?你要求也……哦,除了御史臺和內官之外,五品可以上朝了是吧,讓你上去,你敢跟誰說話?此刻你能夠坐在同一張桌子上與陛下吃飯,等你進京時,你看陛下只能看到一個寸高的人影,天下官員千千萬,陛下根本記不得你是誰。
再有你說的我家遇到的同樣事情,是的,從我們小時候開始就不停地遇到類似的事情,好像誰都可以欺負我們,我們每天除了想著壯大家族,還得分出心來應對。
我們要裝成被小貝他們還乖的孩子,我們要在別人算計我們的時候扮演傻子,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我家賺的錢從來都是得一分,舍一分,再留一分平怨恨,到現在也是如此,你有那份財力?你有那分才華?真有的話,你也不會被小貝他們欺負的這樣慘,還說啥?”
張小寶被許名揚的話勾起了回憶,一步步走來,身不由己的時候太多了。閱讀本書最新章節請百度搜尋
言罷,張小寶又拍拍許名揚的肩膀,說道:“佈滿荊棘的天空,依舊翱翔的雄鷹絕對不僅僅需要一雙強勁的翅膀,還有凌雲的傲氣與生存的智慧。
你的本事我看到了,你的靠山我也知道,但進京不是你最好的出路,我欣賞你的隱忍,所以,你去日本吧,我讓你當頭頭,以後你在那裡說話比含元殿上更管用。”…;
許名揚聽著張小寶的話,依舊不想去日本,但對張王兩家的發展史卻非常信服,至少他知道自己做不到,可對日本那個陌生的土地,他從心中感覺到一陣恐懼。
於是許名揚在命運抉擇的時候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對張小寶說道:“日本從來沒有大唐官員過去當官的先例,我會一點點日語,但對日本一無所知,那裡沒有大唐官員生存的土壤。”
“那進京城你也是廢地。”小貝的聲音突然在許名揚的背後響起,在其轉過身來的時候,又說道:“你等別人把路給你鋪好你才帶著你的建築隊伍透過,要你建築隊伍做什麼用呢?”
小遠也馬上附和道:“就是,跟哥哥講的賣鞋的故事一樣,說是有兩個人到了一個不穿些的地方……所以,悲觀的人永遠唱不出快樂的歌曲,滿嘴苦澀的人又怎能領會到其他味道的風采?”
小遠講了一下賣鞋的故事,又總結了一番。
“照此說來,我真應該去日本了?去那裡當一個官員?可是我到了那裡先要做什麼?”許名揚已經開始關注技術性的問題了。
“巧了,我這裡有一份計劃書,正好讓你先看看。”張小寶從懷中掏出來厚厚的一羅紙,向許名揚遞過去,看他那依舊‘豐滿’的胸膛,不知道里面還有多少紙。
許名揚唯一知道的是自己被套進去了,顯然人家早已準備妥當,他只能接過一羅紙跑到僻靜的地方委屈地看起來,他十分清楚,如果自己不答應下來,估計也別想上含元殿溜達了,雖然張小寶和王鵑不願意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