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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了許多壓縮餅乾和清水。我們都磕了藥,情緒非常高……總之,在我清醒過來的時候就發現其中一個女孩已經斷了氣。華倫說那是因為注射了過量毒品,我當時的頭腦很亂,分辨不出她到底是怎麼死的。另一個女孩的樣子也很不對勁。她口吐白沫,全身不斷抽搐,指甲裡還都是血跡。那個樣子真是恐怖極了!我提出要把她送去醫院。這時華倫的朋友也清醒過來了,他說他會解決這件事。但是我從周圍的人的眼神中發現,這極有可能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把這個女孩交給他們,也許根本不會受到良好的治療。所以我堅持要帶她走,併為此和華倫大吵了一架。從此我就再也沒有跟那個圈子裡的人聯絡。那次跟你一起出席華倫的生日派對還是我今年第一次見他。”

“那個被你救了的女孩是維羅妮卡的姐妹?”石銳敏銳地發現了兩件事之間的聯絡。

“大概是吧!雖然她們倆長得一點都不像。但是除了親姐妹,又有誰會做出這種事呢?總之,我當時真的是嚇呆了。我雖然也經常玩得很瘋,可是沒有像他們那樣……那種冷漠的眼神,就像是根本不把人命當一回事。我開車把女孩送到醫院,她在急救室裡被搶救了整整三十分鐘才終於撿回一條命。一個醫生出來對我說了她的大致病情,還說她的大腦受了藥物的影響,估計以後都很難像正常人一樣思考了。我那時緊張極了,既害怕有人會在醫院認出我,又怕惹來警察問詢,所以就偷偷留下一筆錢逃走了。等我回過神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把外套落在醫院了。我記得外套的口袋裡應該有我的名片,就是協會發的那種印有魔術師代號的名片。但是我記不清那天晚上是不是已經把名片發完了。為了保險起見,我只好再偷偷回到醫院,終於在失物招領處找到了那件外套。名片夾是空的,我也沒多想,就匆匆回去了。”

石銳皺了皺眉:“難道有人拿走了你的名片?是維羅妮卡?”

魔術師點頭:“我想應該就是這樣。要不然她也不會千方百計去學習魔術,然後再借此接近我了。而且我曾經偷偷去醫院打聽過那個女孩的下落。他們說找到了她的一個親戚。在親人的照料下,她的外傷恢復得很好,但是腦子依然十分迷糊,記不清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警察來詢問過她幾次,都沒有結果。後來她被親戚接走了。我猜想,那個人應該就是維羅妮卡。”

“所以維羅妮卡是想要為她報仇?”這個眼睛裡滿是狂野的女郎一直就在魔術師身邊,卻沒有對魔術師下手。石銳猜想她一定是透過某種途徑知道了那天夜裡的真相,出於恩怨相抵的想法才將魔術師從復仇名單上劃去了。

“嗯。我不知道她是怎麼確認報仇物件的,但她的確成功了。華倫的那個朋友,也就是當年那次派對的組織者,維羅妮卡往他的酒里加了毒藥,雖然被搶救回來了,但是那傢伙估計這輩子都要生活在輪椅上了。”

石銳沉聲說:“他的家人不會放過維羅妮卡。”

“沒錯。”魔術師嘆了口氣,“如果訴諸法律最多隻能判上十幾年,所以他的家族決定對維羅妮卡動用私刑。反正除了一個痴傻的姐妹,維羅妮卡在這個國家中也沒有別的親人了。”

“所以你想要華倫幫忙把人撈出來?”石銳頓時明白了魔術師的動機。魔術師一直對當年的女孩心存愧疚,所以對前來複仇的維羅妮卡產生了某種責任感。

“我總不能看著她死在他們手裡吧?”魔術師又嘆了口氣,“要是華倫肯出面說話,起碼她還能保住一條命。”

“那你現在後悔嗎,剛才沒有繼續下去?”看著魔術師愁眉苦臉的樣子,石銳不知怎麼地就突然覺得想笑。無論魔術師有過多麼混亂的過往,他的心卻始終保持著赤誠。事實上,石銳一直為能夠握緊這樣一個人的手而感到慶幸不已。

“怎麼可能?華倫那小子要是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