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示意那兩個老嬤嬤開始驗身。
“請鳳姑娘走到這上面!”老嬤嬤指一指是前方的粉末,讓我走上去。
我照著她的指引,踩到那些粉末上,不用直接光腳站在青石地板上,腳上倒是暖和了一些,只是那個老嬤嬤在幹什麼……
一根羽毛伸到了我鼻子之下,撥撥弄弄。
“啊……阿嚏!”我忍不住打了個噴嚏,腳下的粉末紋絲未動。
“皇上,壽王爺,鳳姑娘確實還是處子之身!”老嬤嬤跪到雁無痕和雁無儔面前,恭恭敬敬地回答。
“哼!”雁無痕眯起眼睛,“今日的事情,你們誰都不準說出去,要不然,朕要你們所有在場人的腦袋!”隨後,他似有些不甘,又很是無奈,終是拂袖而去。
好一個一旦有人說出去,所有人都得死!
那麼,在場的人要是往外說了,連誣陷別人的機會都沒有,想必沒有人那麼傻會拿自己的性命為代價去高密。
我還有些發愣,一件寬大的衣袍落在了我的肩上:“天涼,注意身體!”
耳邊是柔柔的聲音,那個大紅色的身影沒有留下來陪我,只是我看到他到在青鸞閣小門處戰戰兢兢偷偷張望的青嵐和青鸞兩姐妹說了些什麼,說得她們又點頭又搖頭,一臉慌張,然後才緩緩離去。
剪去劉海的雁無儔慵懶的眼神,似這暗無天日的深宮中一道溫暖的陽光,一如現在身上這件溫暖的衣袍。
“姑娘,趕緊把衣服穿上吧,天寒,彆著涼!”青嵐和青鸞匆匆忙忙跑過來,大概也於心有愧,俱都低著頭,幫我把衣服鞋子都穿好。
…
…
處子之身(2)
在這個深宮裡,人人都有一套自己的生存法則,所以我一點都怪她們。
各為其主而已,我想如果她們可以選擇,她們也一定不會想做一個高密者,可是這軒嵐國又有多少人可以違背雁無痕——這個軒嵐國最高統治者——她們的國君呢。
我不知道雁無儔跟她們說了些什麼,但是似乎她們對我態度有了些改變,不再拿我當個擺設主子,似乎有些敬畏了起來。
一直以來我都覺得雁無儔是一個神秘的人物,他身上有種奇怪的魅力,讓人想要接近,再看透他。
好像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縈繞,好似在幾百年前,或者上一輩子曾經見過。
他是這個宮裡唯一一個敢忤逆雁無痕的人,他的白玉酒壺,青花酒杯,都是一個迷。
“姑娘,回屋吧,奴婢們幫你上點藥,這傷可別留了傷疤了!”青鸞低低頭,小心翼翼地冒出一句。
傷疤?
我是第一次光著身子還被兩個男子忽視,這臉上,留不留傷疤,又有什麼區別?
不過我現在確實需要休息,雙頰想是腫起來了,說話都發疼。肚子上捱了兩腳,我應該慶幸這個時代的人沒有發明皮鞋,要不然恐怕我恐怕就要加入殘疾人的行列了。
但是既便如此,肚子上還是痛得我渾身打顫。
剛剛看著雁無痕是賭了一口氣,力量無窮,連疼痛都可以忽略。現在人走了,事情過了,忽然鬆了口氣,才發現其實渾身痛得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姑娘……”身子一軟,我倒入青鸞青嵐的手中,連帶著腦袋都有些昏昏沉沉起來。
“姑娘,奴婢抬你入房吧!”我聽見耳邊有人跟我商量,卻連睜開眼睛的力氣都沒有,只是點了點頭。
只覺得自己似在雲裡霧裡,飄飄蕩蕩,過了許久許久才到了一個溫暖軟綿的所在,人便軟軟地倒下,昏昏睡去。
昏睡中,我隱約感覺到有人將什麼東西抹在我身上臉上,清清涼涼的,連火辣辣的嘴角都變得清甜起來。
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