慄,又怎會再去觸碰這危險的物件呢?
看著那女子幸福地依偎在丈夫懷裡,我也不由笑了起來。
“那邊,什麼人?”有人大喝,我趕緊回頭,卻見有幾個士兵已經跑了過去,不一刻抓了一個人回來,他手上拎著一桶羊奶。
“頭領,我們抓到一個偷奶賊!”
“來人,把他的手給我砍下來!”
“啊,將軍饒命,將軍饒命!”那個賊跪地不住地磕頭。
“抓住他,砍了他的手!”那小頭領並不打算放過那個賊。
“是!”
那賊慌了,一下跳起來,就衝我這邊撲,我本可以往後退,以我的身後,要讓開並不難,只是我身旁還沾著禮兒,我必須先要保護他的安全。
微一蹲身子,將禮兒往後推,我要再走,已經來不及了。那賊撲了上來,扯住我的衣服,大概想拿我做人質。一個不查,他將我的面紗扯了下來,將我的臉,完完全全暴露在眾人面前。
大家都愣住了,連我都愣住了,那個小頭領更是看著我的臉有半晌沒有回神。
就在大家愣神間,我一把抓住那賊的手腕,拉過來,一個側摔,將他摜在地上,往後一使勁,“咔嚓”一聲,便聽到一聲殺豬般的慘叫。
“來人,把他抓起來!”那小頭領回過神了,讓那些士兵上前幫忙,押住那賊,“去拿刀來,我親自來砍!”
“等一下!”我戴上面紗,回頭看他,“將軍,今天是喜慶的日子,還是不要見血的好,剛才我已經摺斷了他的手腕,他的左手也是廢了,算是已經懲罰過了,還請將軍免去這酷刑吧?”
那頭領看著我,若有所思,然後點頭:“好,就看在你的面子上,放了他!”
“來來來,羊奶都擠好了,大家就一起喝吧!”見事情處理好了,花寡婦也趕緊跑過來,打了圓場。
那頭領還在一下一下看著我,我微微皺眉,回頭看他,卻見他已經被自己妻子拉走了。
“阿姨,你好漂亮!”有幾個小女孩跑過來,拉著我衣服,拽著我玩。
“那當然,我孃親親是世上最漂亮的孃親親!”禮兒又在那裡當著孩子王,這孩子,就不能說他的孃親親是是世上最漂亮的女人嗎?
看來我也只能當個黃臉婆而已了。
想想剛才那頭領的反應,他應該不會懷疑我吧?
想著又搖搖頭,那那麼巧的事情?當時那場戰役逃走的也沒幾個人,這裡離栽野京城也不近,當時北野尋真帶的幾個隨扈逃走最多,那些精兵,不可能到這種偏遠的地方來吧?
想想,也就安心了。
都三年了,就算當初見過了,應該也已經忘得差不多了吧?
“孃親親,我們過來吃東西吧!”禮兒又來叫我。
“好,就來!”算了,反正過幾天也搬走了,就算是對我有懷疑,到時候找不到我這個人,他又能如何?
隨便吃些東西,心中那些擔心,也被禮兒和那些孩子們的歡聲笑語給淹沒了,很快忘得一乾二淨。
“孃親親,我們真的要走嗎?”夜晚的時候,我在收拾行李,禮兒在一旁不捨地看著。
“先整一下,明後天就走!”這把這房子還了,當初是從花寡婦家租的,把一切都弄乾淨,省得讓別人談起來,覺得我比較怪異。
儘量不要在一個地方留下供人談論的東西,是我做人的原則。我現在的身份,要低調再低調,都已經隱藏了兩年了,一定要再好好地藏下去。
大隱隱於市。
鳳鳴和楚雲的熟人太多,我是不敢回去了。以秋水的新機,就算我回到了鳳鳴的皇宮,恐怕也會被他用花言巧語說服父皇母后,將我帶回家去。
我自己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