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我們賽馬還沒分個高下呢,不如另比一事決勝負怎麼樣?”其中一個面白帶玉冠的男子嘻嘻哈哈道。”
另一人一看便知是城中富家執垮之輩,“項弟要比什麼事?小爺奉陪就是……”
“劉兄,小弟最近可聽說富蘭苑新出的頭牌輕易的不接客,還是淨身子,咱就比比誰能破了她的峰巒……”
“那富蘭苑還有淨身子?不過項弟說的這個我倒見過,是個俏美人,在小爺我見到的美人裡至少要排前三,不過聽說已被人贖身做了妾了……”
“什麼?孃的,小弟居然差了一步,可惡……”
“項弟何必苦惱,眼前不就有一個美人麼。”說完便讓身後小廝將一男一女便拖到了桌前,“小弟若不嫌棄這美人就歸你了罷,可彌補那俏美人之憾。”
那個白麵帶玉冠項公子,喝得醉熏熏,不由瞥了眼,眼晴有些直,大舌頭道:“哎喲,沒想到劉兄出去轉一圈,竟然帶回個美人……不對啊,劉兄帶的可都是犯人,今兒個怎麼帶了美,美人來了,定是不安好心了吧,哈哈……”
“說來也不瞞你,這二人乃是逃犯,正好與項弟你賽馬時遇到,順手捉了回來,本來是要向府衙交差的,不過,小弟要是喜歡,這不交……也是可以的……”
逃犯向來沒有人權,死了都沒人理,只要切了頭拿去換賞銀便是。
羅溪玉邊吃著餛飩,邊看向那被捆著的人,那男的似乎是年輕女子的爹,不知因何事成為入獄,又是如何逃出,看他面容方正,黑鬚虎眼,儘管臉下全是傷,似乎站也站不住,但恐怕絕不是普通之輩,且他胸口……居然有白芒,雖然並不大,但異常的亮。
而旁邊的女子也有白芒,比之父親要大些,但亮度卻略遜色,這一對父女不知是何人。
那女子此時雙襟白衣,腰繫綠帶,生得確是花容月貌,芙蓉如面,眉角似蹙非蹙籠煙眉,當是絕色,而此時卻是面目蒼白。
那白麵帶玉冠項公子聽到此頓時來了興致,衝著女子便道:“好兄弟,來來,你這小娘子快來給小爺敬茶,看你伺候好的份上,我可求劉兄免你一死……”
後面小廝解了女子的繩索,一把將其推到桌前,女子腳下踉蹌了下,差點摔倒嗑在桌角,此時見到那白麵帶玉冠色迷迷的樣子,還伸手摸她的臉,不由的憤怒啐了口:“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但休想要我給你們浮人做牛馬……”
那白麵帶玉冠的男子見著頓時嘻嘻的笑,接著道:“本少爺不要你做牛做馬,只要你做我的小娘你,乖乖的叫我一聲相公,來給相公香一個……”說完便有興趣的搖晃起身,歪歪的抓著女子的手,然後勾女子的下巴就要大庭廣眾之下行非禮之事。
女子不由的拼命掙扎,全力的一推之下,那本來就醉的眼中雙影的白麵男子,頓時一個不穩仰倒在地,摔了個烏龜大馬趴。
“我靠你爺爺的,你敢摔小爺,你這個臭……啊呸……”白麵帶玉冠項公子吐出了嘴裡一口泥,頓時惱羞成怒起來,以他的身份本就高高在上,此時竟在鄉野被一個女子給摔了狗吃屎,若傳出去對他而言簡直是恥辱。
不雪此恥難以立足,白麵玉冠項公子大怒道:“劉兄,這小娘皮竟然敢摔我,孃的,我今天饒不了她……”
而那劉兄卻是趕緊讓人扶起他,此時聽罷倒也渾不在意道:“本來就是個消遣玩意兒,也得不到什麼賞錢,項弟愛怎樣便怎樣,隨你的便,說完又慢悠悠的坐下端起了茶杯。
“劉兄好,劉兄小爺我記你的好!你以後就是我的好,好兄弟!劉兄你且,看我怎麼整治她,保管她,乖乖的來求我,我……跪著求小爺……”說完白麵玉冠男子揮開身邊扶著他的小廝,一雙桃花眼四下的瞅,看到人不少,頓時用力的拍手……
“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