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說:“看不出來,我的小妹競然還有這麼硬的心,看來我要和那些評價你是我班最溫柔最心軟的可人抗議了。”
“那我應該怎麼辦啊!”我生氣地說。
“我不是說你做得不對,但是你也不該見一他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嗎,畢竟,那愛人的一方是沒有錯的,誰叫我家的可心,如此讓人喜歡呢?”王賞笑咪了雙眼,戲謔著哄我說。
“少來啦”我白了他一眼,我把他當哥哥,不免會對他撒嬌流露著小女兒的一些嬌態,王賞有那麼一刻地怔愣。
“可心,你不要總是把自己的心藏起來,跟感覺走,你難道就沒有喜歡誰嗎?雖說你和魯肅走得近,可是我去離你近,這叫什麼呢,嗯,近水樓臺先得月。”話完哈哈大笑,從未見過他像今晚這樣笑得肆無忌憚,我鬱悶的心也跟著舒暢了起來。
等我回轉心神時,已發現陳歐用腳猛然的踢著我的**沿,“你走神的毛病哪兒學的,大家都等著你說話呢?”
“啊,哦,那我得叫你二嫂啦,這死王賞競沒跟我說,看我明天怎麼整他。”我一臉氣呼呼地說。
“哎,可心,王賞沒說的話,你還是先別問吧,他可能是不願意……”香頌的話有點那麼的一點兒失落。
“為什麼呀,他還想玩地下情嗎,不行,我們可愛的香頌怎麼能得如些待遇,明天我去和他說說……”我正饒有興味地說著。
香頌有些不耐煩地打斷了我的話:“別,我的事我自己明白,不用你瞎操心,你以為你誰呀……”
我有些搞不清狀況,怎麼說翻臉就翻臉了呢,還真是女人的心六月的天。
“現在換鄭豔來談談她和那高中酷哥的進展吧”胡利永遠是那個會打圓場的人。
說起鄭豔我也有興趣,那酷哥來過好幾趟,和鄭豔的關係應該是突飛猛進吧。
“說說,鄭豔,關係到哪一壘啦,有沒有那個什麼呀?”一好很是八卦的興奮著。
“什麼那個這個的,我聽不懂”鄭豔翻了個身,轉了過來。
“鄭豔,一好想問你和那酷哥KISS了沒有。”我一說完,所有的人的**都在抖動,大笑聲一片。
“怎麼啦,一心你不是問這個嗎”我納悶了,難道我會錯意啦。
“可心,是你太笨呢,還是太純,我覺得應該送你個字”蠢“,愚蠢的蠢”付一好很誇張的說。
香頌也沒有了剛才的生氣,收斂著笑聲,期待著問:鄭豔,說吧,我也想知道,有沒有?“
”沒有,也就到可心說的階段,有時會親密一些,但那什麼的沒有的,你們別多想。“鄭豔很不好意思地說,可以聽出她是鼓足了勇氣的,我們桃居都是奉行:”坦白從寬,抗拒從來的“,她肯定知道自己今天不說是不行的。
”香頌,你呢“陳歐起鬨了,我因為剛才被搶白了,所以只是聽著,沒發表言論。
”我們就除了那天看電影遲了後,至今未再單獨約會過,更別說什麼了。“香頌的聲音很低。
桃居中個個都沉默了,我在沉默中進入了夢鄉,夢中我走入了一片花海,頭上戴著用各種鮮花編織成的花環,在那片花海的前面是一大片的綠草地,而草地上站挺立著一個白色的背影,有些熟悉,在太陽光的反射下,我看不清楚,正待那人轉來之時,我驚醒了。?
☆、戀愛季之七
? 愛情就是朵雙生花,你看鄭豔的甜蜜,你看香頌的悵然若失,還看一好的苦澀滋味,我的望而卻步。
上帝總是公平的,給了你多少,就要在另個地方拿走你多少,天地之間總有一架天平,不偏不倚。
大學二年過去了,我們有收穫我們有付出,其中有歡笑其中有淚水,轉眼間和我一起入學的少男少女們,真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