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實地,成為了老學生,看著一批又一批地新生入學,像我們那時的稚嫩和充滿好奇,更感時光的飛逝和歲月的無情。
今晚是我們班三年以來第一個舞會,與會者為全校新老同學,當然有個硬性規定,我們班的必須全部到場,要不然視缺課處理,我想這些話是否應該是對我之流所說的,如果沒有這項規定,我還真的是想在寢室中睡大覺都比這來得強,因為我是確實沒有這藝術細胞,不如讓我來首詩和唱首歌什麼的,讓我和那些烏鴉們摟摟抱抱,比殺了我還難受,可是沒得選,我只好靜坐一旁。
耳聽各種慢四慢三歌曲響起,舞池中間已有好多少男少女們滿懷高興地翩翩起舞,燈光搖曳。
“我能請你,跳支舞嗎?”一紳士打扮的男生正半躬著腰在我面前,我一見這陣仗很是尷尬,答應不是拒絕不是,我吱吱嗚嗚地說:“不好意思,我不會跳舞”。
“可心同學,你還不是一般的會拒絕人,我這麼一個紳士你也不動心”,對方很是不正經,不過可以看出並沒有惡意,我收緊的心暗暗地放了下來。
可能是看出我的迷茫,接著自我介紹了起來:“我叫莫一銘,大你一屆,也是編輯部的,但不和你一組,有沒有聽過我”
經他這麼一介紹,我還真的有點兒知道這位是何方神聖了。
他繼續說著:“那天,我讓我的老鄉,傳達我請你去月亮灣吃水餃,你沒來,你可知我排了一個多小時才排到的餃子後來全進了我班那些臭男人的胃,你知道我的內心打擊有多大嗎。”
我只是靜靜地坐著,聽著他講,因為我不知道我該說些什麼,有個名人說:當你不知說什麼的時候,最好就是一個字都不說。所以我就這麼做了。
對方仍然樂此不疲,一個勁地說著,只是聽他說到:“那天下著很大的雨,心灰意懶,而全校唯一一個還留著童真的女孩,不但不知我是誰,而且還不赴我的約會,我只好背起我的破木吉他,一個登上了對面的**湖,來了一曲”對面的女孩看過來“”。
我禮貌地看了看他,深呼了一口氣,對著莫一銘,客氣地說:“不好意思,我真不知道,那請吃餃子的是莫大才子,那天真對不起啊!”
“沒事,接不接受是你的權利,追不追求是我的選擇,我不想把這麼神聖的事假手於人,因此今晚我來了。”他說完竟然像變戲法似地從那類似強哥穿過的風大衣後,捧出了一束玫瑰花,在燈光的照射下顯得異常的嬌豔無比。
我看看周邊,還好,舞曲依然在繼續,沒有人注意到我這兒,我清了清嗓子,很嚴肅地說:不好意思,我有男朋友的,希望你……
“我說了,這是我的選擇和你的權利,你可以拒絕我,但是我不放棄,就像微積分中的迴圈小數,我會一直迴圈下去。”說完,把花放在我手裡,自覺很迷人的衝我一笑,瀟灑離去,留下我愣在當場。
一曲完畢又一曲,舞池中的男男女女成雙成對誰也沒有注意這兒,我愣愣地走到窗外的垃圾桶邊,把花扔了進去,正要轉身下樓時,看見魯肅和王賞兩人正好整以暇地靠在窗外,一人一邊,從他們的角度應該正好對準我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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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此後我每天都會收到一束花,我不知這花誰送來,因為男生是不能進入女生宿舍的。我下課後進寢室,總會有那麼一束花躺我**上,好像在召示著花主人的意圖,我從沒回應什麼,只是每天在收到花束時一看不看地把它送到了垃圾桶中,我想自然會有人把這一訊息帶給那個硬要步入死迴圈的人。
直到學期期末,在考試過後各自己回家,過完寒假回來,我們都大了一歲,也越發的成熟了。
大三的下個學期,我們的課時了起來,我也不再像以前那樣總看閒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