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死士暴露的時候,他已經想到了,如若暗處的人再動手,必然會派出一大批的手下,所以他早就命令了淮南郡的知府,立刻調派手下兵將沿途保護他們,所以這些黑衣人出現,燕祁才會不慌不忙,因為早就知道暗處有人保護他們呢。
外面的打鬥聲越發的激烈,雖然江湖人士很厲害,但是淮南郡這次派了一萬多人,而這些江湖人士,充其量只有幾百人,淮南郡的兵將一下子層層的包圍住了他們,他們就算厲害,也打不過這些人,這些人一看逃不過去,立馬掉轉了風向,拼命的殺向了燕祁和雲染的馬車,一時間竟然有數把寶劍同時的攻向了燕祁和雲染的馬車。
燕祁長袖一抬勁氣蕩了出去,那些靠近馬車的黑衣人,盡數被勁氣擊飛了出去,很快有長劍刺了過來,這些人眨眼被刺成了肉餅,死的死傷的傷,暗夜之下一片濃重的血腥之氣。
馬車上,雲染的臉色也不太好看,她伸手捂住肚子,感覺到肚子有些痛意,忍不住輕哼出聲。
“燕祁,我肚子疼。”
一聽到雲染說肚子疼,燕祁的整張臉都變了,飛快的伸手抱起雲染,心驚膽顫的叫起來:“染兒,哪裡疼,怎麼會疼。”
雲染也很害怕,她飛快的望著燕祁:“燕祁,你施力助我保一下胎,我似乎動了胎氣。”
“好,”燕祁二話不說立刻運力幫助雲染保胎,外面打鬥很快結束了,此時天已經亮了,灰濛濛的天空之下,遍地的死屍,斷肢殘臂的死了一地。
破月領著人走了過來,沉穩的開口:“皇上,抓了五個活口,別人全都殺了。”
馬車裡,燕祁已經替雲染施過了力,正緊張的望著雲染,心急的問道:“怎麼樣,有沒有事?”
雲染滿臉的汗水,完全是嚇的,此時聽了燕祁的話,點了點頭:“肚子疼好受一些了,不過還有些不舒服,可能是動了胎氣的原因,從現在開始,我不能再有任何一點的動靜,我必須要安胎,因為兩個胎兒的原因,若是再有任何的動作,只怕兩個孩子會?”
雲染沒有說下去,燕祁已經明白她的意思了,連聲說:“好,好,現在你不要動,一點也不要動。”
他說完望吩咐外面的破月:“帶下去審,看看他們說什麼?”
“是,”破月應聲走到一邊去帶人自去審,不過剛審,還沒有等到他們用刑,那些被抓的人竟然咬破嘴裡的一顆毒牙自盡而亡了,是後一個活口也不剩。
破月臉色難看的走過來稟報:“爺,他們全都咬破嘴裡的毒牙自盡了。”
燕祁的臉一下子黑了,沒想到他們費了這麼大的力氣,竟然抓住一批死人,連一個活口都沒有保住,實在是太可恨了。
雲染曾經在江湖中走過,所以知道江湖中有些殘酷的門派,門下的人都是被餵了毒藥的,若是這些人被抓住,必須自盡,以保全門派,若是他們不自盡,那麼等待他們的將是比死還要痛苦的折磨,所以一般這些人落到對方的手裡,只有自盡一條出路。
雲染吩咐外面的破月:“你們去查一下他們的身上,看有沒有什麼腰牌之類的東西,如若沒有,再檢查一看他們的身上,看看有沒有刺青之類的東西。”
往往這些幫派都有其幫派特定的東西,不會什麼都沒有的。
很快破月查清楚這些人身上沒有腰牌,身上什麼都沒有,不過卻在他們的左上臂上發現一處被燒燬的面板,似乎這裡原來有一塊刺青之類的東西,但因為怕這東西暴露他們的行蹤,所以這些人把手臂上的刺青全都毀掉了。
訊息稟報到燕祁和雲染的面前,兩個人冷笑連連,不會以為這樣他們就查不到他們的下落吧。
燕祁吩咐破月:“你立刻帶人去從這些人中挑選出二十名的死者,分別畫出他們的畫像,然後把這些畫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