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到七殺的組織去,告訴他們查一下,這左手臂上繪圖案的組織,另外讓他們仔細的確認一下這些死去的人,看看能不能認出他們是屬於江湖上哪個幫派。”
燕祁吩咐完,雲染又吩咐道:“待會兒畫像留一份給我。”
她打算寄一份給雲湘,請她幫忙,必竟雲湘現在接觸的是江湖人,江湖人對於江湖人的汛息肯定比他們這些朝廷中的人要多得多。
“是。”破月在外面應聲,自去辦這些事。
這裡燕祁伸手抱了雲染過來,讓她休息,看她臉色不太好,心裡很是擔心,等到這一次回京,他陪著染兒在宮中待產,再不出皇宮一步,現在動了胎氣,若是再有什麼,只怕這胎兒要有危險。
曉月輕輝,夜風徐徐,夏夜的涼風習習的吹拂著空曠的山野,空氣中滿是濃郁的血腥味,燕祁吩咐外面駕馬車的手下把馬車駛遠一點,離得這殺人的現場遠一些。
等到破月忙碌完了該做的事情,留下一部分淮南兵將下來,處理這些死屍,挖一個坑把這些人統統的埋掉。
下剩的淮南軍,一路保護著皇上和皇后娘娘的車駕回京,這一次燕祁因著雲染動了胎氣的原因,所以沒有再設任何的局,抓那背後躲著的人,或者該說那背後隱藏著的人,因著這淮南軍的出現,也不敢再動什麼鬼心思,以免不必要的傷亡。
這樣一來,行途順利,一眾人順順當當的回了京城。
至於雲紫嘯和燕康押運的二十艘裝黃金的大船,也相當的順利,一路駛進了京城內圍,進了京一切已成定局,那背後隱著的人有再多的心思,短時間內也動不了這些黃金的主意。
燕祁下令讓燕康和雲紫嘯二人負責把這些黃金運進大宣的國庫,他則帶著雲染一路回宮。
一回到宮中,大長公主以及安樂等人便過來探望雲染,燕祁安頓好雲染,則去上書房和錦親王世子楚文軒做了交接。
楚文軒心頭的一塊巨石放鬆了下來,這些日子,他頭頂上好像頂著一塊巨石,真是日夜難安,吃住全在上書房裡了,就怕有人發現他這個假冒的皇帝,那他就百口莫辯了。
楚文軒激動的望著燕祁,真是比看見了親孃老子還歡喜,眼含著熱淚:“皇上,你可算回來了,你再不回來,可就見不到臣了,臣是日夜難安啊。”
燕祁看楚文軒,見他確實瘦了一大圈,整個人顯得難安,若是真是楚文軒動了什麼不該動的心思,那他不至於如此難安,所以說背後動手腳的不應該是錦親王會的人,如果說不是錦親王府的人,那麼又是誰呢?
燕祁眸光溫和的望著楚文軒,拍拍他的肩:“幹得不錯,朕回頭重重有賞。”
楚文軒摸下頭上的汗:“皇上,賞就不必了,下次莫要讓臣再做這些掉腦袋的事就行了。”
“呵呵,好了,朕放你幾天假,讓你好好的養養驚。”
“謝皇上了。”楚文軒道謝,和燕祁道了一聲安走了出去。
雲華宮裡,此時坐滿了人,不時的說著話,大長公主盯著雲染,只覺得雲染的臉色有些不好看,不由得心疼:“染兒,你的臉色似乎不太好看,怎麼回事?”
雲染沒有提到自己動胎氣的原因,以免大長公主受驚,但是她不說,不代表大長公主不知道,大長公主緊張開口:“染兒,你不會動了胎氣吧?”
大長公主一說,安樂也受驚了,盯著雲染。
本來開心說話的昭陽公主和延慶郡主同時的停住了說話,一起盯著床上的雲染。
雲染望了一殿盯著自己的人,扯著唇角笑了笑:“現在沒事了,先前確實有些動胎氣了。”
大長公主立刻沉聲開口:“這可非同兒戲,立刻宣御醫過來替你開些安胎的藥,另外從現在開始,你不要再下床了,一直給我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