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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時,寧夏只覺得心裡鬱悶的厲害。

和誰能逢場作戲,都做不到和他假意託詞,看到他的眼神,總會想起他脫下衣裳披在她身上的溫柔,總會想起他悟著她耳朵時的體貼,總會想起他小心翼翼給她挑著守宮砂時的認真,總會想起他上藥時的那份柔情……

狗血的八點檔發生在她的身上,她除了呵呵,還能說什麼?

抿著嘴上前,想要開口打個招呼,卻發現不知道該怎麼開口;牽強的扯了個笑,啞著聲音喊了一聲“逸軒皇兄”。

寧夏的異樣,北宮逸軒看在眼裡,卻是什麼也沒說,面上帶著不變的溫和笑意點了點頭“臉上的傷如何了?最近身體可好?”

不好!很不好!因為你的心法,我如今是心理身體都不好!

話堵在喉間,寧夏一個字也不想說,在她身旁的秋怡行了一禮,連忙回道“多謝王爺關心,王妃這兩日休息的不錯,所以傷口也恢復的不錯。只是睡的久了,身子也就乏了,也就越加的沒有精神。”

秋怡的話,回的很恰當,一個沒有精神的人,是不可能跟你說太多的。

北宮逸軒點了點頭,側身讓開了路“既然如此,先去宴廳坐會兒,晚宴還有些時辰才會開。”

“那我先行一步。”

點了點頭,寧夏帶著兩個丫鬟徑直離開。

以往在他跟前自稱‘安國’,如今她不想再提那二字;安國害死他的母妃,她卻沒有!她不想和他為敵,可是,事與願違。

炮灰王爺,我喜歡你……

這句話,莫名的想要說出來,就像是有一隻手在翻騰著她內心的煩躁,在她一次又一次的壓制之下,顯的越加的狂燥不安。

宴廳,在御花園右方,所有的女眷中,只有寧夏一人蒙了面紗,獨此一份,倒真是想不顯眼都不行。

看著眾人或疑惑,或吡笑的視線,寧夏能做的,只有昂首挺胸,端著不屬於她的架子步入宴廳。

金碧輝煌的宴廳中,男眷於左方,女眷於右方,中間是甚寬的舞池;官員仕子們手中端著酒杯,或寒暄,或奉承;只見分開不到半個時辰的北宮榮軒冷漠的立於人群之中,沒有觥籌交錯般的肆意張揚,只有沉穩適禮的冷靜睿智。

男方那邊,北宮榮軒受眾人奉承;女眷這邊,做為女主,自然是謝雅容立於人群中發光發亮。

只見謝雅容今日一身淺黃色的錦衫,鮮。嫩。的顏色越加的讓人覺得嬌。嫩可人;都說女要俏一身孝,本文的作者倒是沒有千篇一律的用白衣來讓女主做仙女兒,在這文裡,女主是以鮮。嫩可口為主。

說到了穿著,自然得說謝雅容那無雙的容貌,作為女主,自然是美到不可方物,不然怎麼把莊映寒這個長相也不俗的女配給踩在腳下?

未施粉黛,卻勝過身邊那些妝容精緻的千金小姐們;淺笑梨渦展,卻勝過那些有意顯弄文采的才女們。

這不,女眷們在比著才情,人家女主淺笑間一首詞就博得了一片的喝彩,就連對面的公子哥兒們,也忍不住的抬眼朝這邊看來。

隱約間,聽到那邊的人在說著比畫,寧夏無奈的撇了嘴角,看吧,劇情還是來了,原文裡,謝雅容和莊映寒在比畫時也交了惡,然後莊映寒把謝雅容給畔倒在地,北宮榮軒當場就甩了她一巴掌。

上一次是在榮王府打她,這一次還想在宴會上打她?

哼!想都別想!

還在想著找個不顯眼的角落看戲,結果劇情大神不讓她如意;眼尖的人看到了寧夏,自然而然的就有人開始行動了。

“王妃今日可真是別出心裁,戴了面紗,可真是把謝小姐的風光都搶了。”

一個姑娘的嬌笑聲中,眾人的視線都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