爪金龍,髮髻以一支玉簪冠之,整個人看上去俊逸非凡,若非他有意的收斂了氣勢,只怕這四爪金龍的袍子,愣是給他穿出了五爪的範兒。
看到寧夏,北宮榮軒不冷不熱的的打了個招呼,反正如今寧夏和宮裡的人已經鬧的差不多了,他也就不必再刻意溫柔,只要在適當的時候給予關懷就好。
“臣妾見過王爺。”欠了身,寧夏的語氣平平,看那不喜不悲的眸子,反倒是有種歷經失望之後的死寂。
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北宮榮軒點了點頭“走吧,時辰不早了。”
時辰是不早了,你還急著去見謝雅容呢!
依舊是她坐馬車,他騎馬;一般來說,他這種身份的人,應該是在馬車裡的,可是,他嫌棄她髒,不願與她同坐車廂,另坐一輛又不適合,所以,就乾脆直接騎馬。
對於北宮榮軒這行為,寧夏如今連腹誹的心思都沒有了,她在努力的順著內力,努力的不讓自已失控煩躁;也在努力的,不再去想那個炮灰王爺。
喜歡又怎樣?是她的菜又怎樣?原主殺了他的母妃,難道她還想跟他握手言和不成?
既然打定了主意要逃,既然莊映寒讓她知道了那些她所不知道的事情,那麼,她還奢求什麼?她還在等待著什麼?
車輪壓過青石大道,聽著兩旁的熱鬧聲,寧夏只是安靜的坐著,像是石雕一樣的坐著,不發一語。
到了皇宮,還未到晚宴時間,寧夏自然是要去給太后行禮;太后看著她露在面紗外的眼睛時,面上有那麼幾分的嫌惡。
嫌棄,厭惡。
這種眼神,他在北宮榮軒臉上見到過;而她,今日才在太后的臉上看到。
太后,應該也知道了她被人‘奸。汙’的事情了吧?
炮灰王爺,是你嗎?是你告訴的太后嗎?
莫名的,心裡很沉悶,那股煩躁之意再次生出。
或許是太后嫌她在此髒了這永和宮,或許是太后覺得和她呼吸同樣的空氣很噁心,所以,寧夏只是行了個禮之後,就被打發了出去。
“王妃,您,您…”
出了永和宮,秋怡想要安慰寧夏,卻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忍著心間的煩悶,寧夏視線掃著遠處的海棠“當初錦美人的死,先皇是如何安排的?”
這是寧夏在清醒之後第一次開口問著和北宮逸軒有關的事,秋怡、冬沁相視一眼,最後還是秋怡回道“當初的結果是,柿子是太后給的,而太后所給的柿子,卻是太皇太后給的;若說如今的太后在當時有爭寵的嫌疑,可太皇太后卻沒有下毒的動機,所以最後,皇上給已死的錦美人封了個貴人的尊位也就不了了之了。”
又是跟太后和太皇太后有關。
想到之前秋怡便說,北宮榮軒的母妃是死在太后和太皇太后的手裡,如果沒料錯,那個有毒的柿子,應該是北宮榮軒給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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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2:又一個多事的炮灰
北宮榮軒透過莊映寒之手,把有毒的柿子給了當時盛寵在身的錦美人,如此一來,牽連了如今的太后和太皇太后。本來是想讓先皇治她們的罪,結果卻是不了了之。
北宮榮軒,原來你接近莊映寒,目的就是害如今的太后,當時的倩貴人。
局,全是局,一個個的,全都是局;每個人都有一個局在等著她,每個人都在等著她進入一個個的圈套。
別人如何,她無所謂,可是為什麼?為什麼連炮灰王爺,也會和她是仇人?
想到仇人,還偏偏就看到了仇人,到御花園,第一眼就看到了那個立於入園處的翩翩白衣之人。
不變的妖嬈面容,同樣的溫柔眼神,對上那眸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