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兒過了,我們找個山清水秀的地方,先好好的睡上一覺,放鬆放鬆。”
“嗯。”應了一聲,北宮逸軒那身子慢慢的燙了起來,手中的動作越加的利落,當他抱著寧夏出了浴桶之後,擦淨了身子,直接將人抱著放到床上。
當她眼眸看來時,伸手輕撫著她的臉龐,與她說道:“待這些事都過了,我們一起去瞧瞧三國的風光,不再受這些事困擾,開開心心的想做什麼,便做什麼。”
“出國旅遊麼?”輕聲一笑,抬手握著他的掌:“炮灰,有件事,我想問你。”
這事,壓在她心中許久,只是一直沒說,以前,是不知怎麼去問,今晚,她卻是特別的想要知道結果。
與他走到今日,著實不易;先且不提莊映寒是他的殺母仇人,便說二人的身份,就是世俗所不能接受的。
就算是將來小皇帝給她正名,就算是將來一紙婚書讓她與他共結連理,可是,有些事,先問清楚,總比一個人瞎想來的好。
雖說是想問,可她眸中那份猶豫,表明她也不知當不當問;見她這般,北宮逸軒輕聲一笑,側身躺於她身旁,一手撐頭,一手放於她額頭,輕描著她的眉眼:“第一,我北宮逸軒今生只有寧夏一個女人;第二,就算是我曾經想過奪位,可既然答應過寧夏一生一世一雙人,便不再去想萬人之上那尊位。”
身為皇帝,絕無可能做到一雙人,哪怕是為了朝綱,也會多娶朝臣之女。
既然答應過她一生一世一雙人,那個位置,便從他心中散去。
雖然,有時候也會覺得惋惜,但是,一想到他的蟬兒,便什麼都不重要了。
沒有她,沒了命,那些虛無縹緲的東西,又有何意義?
她都還沒問,他卻是已經將答案說了出來,這答覆,讓她的心,猛的一顫。
心中懷疑過,他是不是有過謀位的想法?若說只是為了自保,為何實力這般強?諸多部署,甚至滲入軍中;這,讓她無法不多想。
如今,確定他是有過謀位的想法之時,寧夏握著他的手,不由用力:“如果這次我們不死,如果能借著這次的機會謀位,你會放棄嗎?”
若一切按他們的計劃發展,那個位置對他而言,便是唾手可得;時間越近,她便是越加的不安;怕他會被那機會給衝昏了頭,怕他會放棄她,放棄與她勾畫的美好未來……
不可否認,她是害怕,真的害怕;一直以來他對她寵著,愛著,不管什麼都是以她為重,她不敢想象,當那皇位近在眼前時,有過野心的他,會不會改變心意?
“蟬兒。”指尖描到她的唇,食指一抬,輕捏著她的下巴:“情話太美,騙的是耳朵,傷的卻是心。”
所以呢?
她的目光,將這三個字問了出來。
“所以,我不會告訴你,我的心意是否會改變;我只會告訴你,你的一生,由我負責。”
情之所起,只在一念;從我決定愛上你的那一刻,我便是拋下了所有。我不會與你說,我會如何愛你,如何珍惜你;我只能用實際行動告訴你,你是我一生最愛的人;時光荏苒,歲月如梭,這一生,我只想與你鬢髮共白,黃土同埋。
這些情話,他沒說出口,因為他在等待,等待成功的那一天,等待與她相攜出遊之時,再慢慢說與她聽。
你的一生,由我負責。
他不說情話,可這一句承諾,卻勝過那精心包裝的任何情話。
寧夏面上的那份笑意,逐漸的擴大,雙手纏上他的脖子,主動送上一吻……
明明說過腰上還酸著,可是,面對那人的深情,寧夏如同那飛蛾,不顧一切的朝他撲去;哪怕她看不清前面的路,她也不會懷疑他說過的每一句話。
深情的吻,拉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