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二人的距離,當彼此融合之時,她忍不住的呢喃:“逸軒,我愛你……”
是啊,愛他,真的愛。
從好感到喜歡,從喜歡到愛,她與他,經歷的事情不少,能同生,能共死,定能承受未來的一切……
簾子落下,隨著那濃重的呼吸,如同湖水一般,碧波盪漾……
今夜,有人歡喜,有人憂。
有人幸福的結合,有人卻只能咬緊牙關,應付著眼前的困境。
時辰不早,周宇傲卻是絲毫不顯疲憊的坐在廳中,看著染九給周宇鶴診治。
那腹部的傷,確實很深,那位置,也確實極險,想到寧夏所說,周宇鶴有可能就是雲閒時,周宇傲那目光便顯得幽深。
蠱毒,刺殺,密謀,合作。
這一切聯絡起來,那野心,當真吞天。
“這傷看起來還真是重呢。”一邊給傷口上著藥,染九口中嘖嘖有聲:“好在有云閒那藥,止住了血,不然五殿下怕是要客死異鄉了。”
“公子說的是,好在雲閒相贈的神藥我還留著。”周宇傲淡淡的接過話,見染九將傷口包紮之時,開口問道:“不知五弟這傷,幾時能好?”
“看這恢復情況,十天半月就能痊癒了。”
染九這淡淡的一句話,聽的周宇鶴目光一沉。
周宇傲若有所思的看了染九一眼,起身說道:“時辰不早了,有勞公子半夜而來……”
“你累了自個兒回去休息就好,我與五殿下一見如故,倒是想與他好生聊聊。”打斷了周宇傲的話,染九笑眯眯的看向周宇鶴:“五殿下可別趕我走,不然我家小白可要咬人的!”
這話落,那雪貂甚是配合的歪著小腦袋,那赤紅的眼,死盯著周宇鶴的手臂不放。
周宇傲目光幽深的瞧了二人一眼,隨即笑道:“既然如此,我便先回去休息了。公子在此,我便留下幾人在此聽候公子差遣。”
“嗯嗯,最好是多留幾人,我與五殿下一見如故,可我家小白脾氣不好,要是不乖跟五殿下鬧了起來,他們也好進來勸勸;若是聽到屋子裡有什麼響動,只管衝進來便好。”
一隻雪貂跟一個人如何能鬧的起來?若真是鬧起來,旁人如何來勸一隻畜生?
染九這話,聽起來真是好笑的很,周宇傲卻是目光一閃,點頭說道:“既然如此,我便再派些人來候著好了。”
說罷,周宇傲大步而去。
周宇傲走了,染九卻以‘一見如故’為由留了下來,壞他計劃不說,還提醒離開的周宇傲,最好是派人在外頭守著。
多餘的人走了,染九笑眯眯的將門窗一關,而後坐到桌上,與一臉陰沉的周宇鶴說道:“呀,終於只剩下我們兩個人了;你那小紅繩呢,快丟出來,我可想死它。”
染九這般說著,那雪貂便上前一步,雙眼直直的盯著周宇鶴的手臂。周宇鶴那手臂之處,在此時微微隆起,片刻之間又平復下去。
這一人一貂如此挑釁,周宇鶴雙眼發寒,雙手緊握成拳:“染九,你到底想怎樣?”
“呀,我能怎麼樣?你差點廢了我的手,我都沒跟你發火呢,你不能好好與我說話嗎?”
染九嘖嘖兩聲,瞧著周宇鶴那副陰沉的神色時,不免搖頭:“這麵皮確實比那假東西要入眼的多,還真是想不到呢,東周以貌出名的五皇子,竟是江湖中赫赫有名的鬼醫弟子。”
染九這般說,周宇鶴只是冷冷一哼,並不接話。
面對周宇鶴這態度,染九也不惱,笑眯眯的晃動雙。腿:“雲閒,你給我下的毒,我還沒解呢,好在我這毒沒解,才能聞出你的味道來;我這毒沒解,傷也還沒好,我不高興啊,我不高興,我就喜歡找你麻煩啊。”
染九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