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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部分

瞧著它嘴裡的葉子,寧夏眨了眨眼:“你確定?”

她這一問,小東西就一尾巴給她甩了過來,寧夏忙抬手去擋:“是是是!你厲害,你們全家都厲害!我只是累狠了,一時沒記住!”

難道是她挖的藥太多了?所以記錯了?

這個疑惑,直到回到了木屋,周宇鶴一邊說著藥名,一邊清洗之時越甚。

為什麼之前她記的藥都是不對的?難道是她記錯了?就像當初學穴位一樣,秋怡二人與她說了穴位,下一秒她就記錯了。

瞧著她坐在那兒想不明白時,起身的人眸中亦是疑惑極深。

她不懂藥,半分都不懂!

怎麼可能?習武之人,如何會不懂藥?

心中存疑,周宇鶴將藥分好了,與她說道:“時辰不早了,當做午飯,吃了飯再上藥。”

寧夏哦了一聲,瞧著盆中那打理好的野雞時,不由問道:“只喝雞湯下飯?”

這樣她吃不下,倒不如做點麵條來吃。

她吃不下,這吃慣好東西的周宇鶴自然也想吃些爽口的,可眼下就這些東西,還想怎麼著?瞧她盯著鍋發呆時,反口便問道:“你還能吃別的不成?”

“不如你給我揉麵吧,我們吃雞湯麵。”

還能炒些雞肉做幹雜麵,比單喝雞湯下飯有吃頭。

又是面?從京中出發,她就跟那兩個丫頭一直吃麵,聽說還是不重樣的吃;在那峽谷之中,她也是做的面,不可否認,那雜鍋面確實挺不錯的。

現在她又要吃麵?宮裡頭就專門給她吃麵?

瞧她望來時,周宇鶴心中一動,點了點頭。

揉了面,瞧她利落的切著面時,立於一旁,目光幽深。

那野雞也是由她搗鼓出不同的樣兒來。

“你生火。”

憑什麼就只能你使喚我?我給你做吃的,你也要給我打下手!

還在記著仇,寧夏也是要討回個本兒的。

“若你做的難以下嚥,休想我給你施針!”放著狠話,那人卻是依言生火;寧夏一撇嘴,什麼也沒說。

先用雞骨燉了湯,這才將那雞肉給加了調料炒了炒;兩碗清淡的雞湯麵上桌時,周宇鶴什麼也沒說,自個兒吃著。

吃了面,又是施針換藥,這一次不用磨腐肉,故此不需要脫衣裳,瞧著外頭天色不錯,周宇鶴與她說道:“到外頭坐坐,上了藥,你給我分藥。”

屋外有棵大樹,樹下放著幾個簸箕,那揹簍裡的藥清洗之後還未分開。

她還沒說行不行,他已是端著凳子走了出去;瞧他站在那兒不耐煩的看來時,這才一撇嘴走了出去。

她是不奢望這男人為了計劃對她多好的,只希望當個下人能把傷治好就行。

坐到矮凳上,瞧著他拿出銀針時,寧夏問道:“周宇鶴,我與你合作,過去之事,你當真既往不咎?”

“北宮逸軒都能放下殺母之仇與你合作,我為何就不能?”那人一聲冷哼:“如你所言,成大事,必受歷練,若能天下一統,一時失敗,又算得了什麼?”

說的真好!騙子都是這麼說的。

撇了嘴,寧夏不再多說;他將東西準備好了,立於她跟前說道:“將領子敞開些便好。”

依他所言,將領子敞開了些,他這一邊給她換著藥,同時說道:“這些日子你也考慮考慮,與我合作,你不吃虧!”

當然不吃虧,死都死了,還吃什麼虧?

那藥上著,他再次貼近給他施著針,寧夏一咬唇,目光轉到了他處。

施針之時,那人手指於她肩頭一滑,指腹按著她的肩井穴,隨口說道:“秉風之處下針有些痛,你忍著些。”

寧夏‘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