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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部分

;鬆了手,將那枯葉自她髮間掃下,這才起身說道:“我與你說藥名,你將藥給我分開。”

“等等!”又是說藥名,她不要參與這種事!

“我不要……”她這話還沒說完,周宇鶴抬手揉了揉眉心:“莊映寒,你一天到晚除了生事兒氣人,你還會些什麼?”

“我,關你什麼事!”瞧他看來,寧夏一撇嘴。

誰一天到晚生事兒氣人了?他自個兒好到哪兒去?

“罷了,你功夫沒了,腦子也沒了,除了成天與人為敵,你是半分做不出人事兒來!”說罷,將那揹簍裡的藥給倒進了簸箕裡:“你過來,我再與你說一次,這是最後一次,這些藥夠你服幾日,往後這藥,你得自個兒分了煎服!”

這麼嚴重!

一聽命都在自己手裡,寧夏立馬打起精神站了過去。

他開口說了兩句,寧夏便是覺得身上的傷癢的厲害,想抓又不敢抓,只得打斷他的話:“周宇鶴,我的傷怎的發癢了?”

就像螞蟻咬著似的。

那人面色不變,平靜的說道:“腐肉清去,新肉滋長,自然會癢的;這點痛都承受不了,談何為莊家平反?女人家就是口頭厲害罷了!”

“……”將手頭的藥丟進簸箕裡,寧夏咬牙說道:“我只是問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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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42:你欠我一份灌湯包(4月打賞加更17)

其實寧夏是在想,這人是不是給她的藥里加了奇怪的東西?

可是這話她又不敢問,真怕他這難得的‘醫者父母心’畫風轉回去,又來折磨她。

瞧她時不時的停手一臉難受之時,周宇鶴目光微閃,待得藥都分好了,這才與她說道:“莊映寒,做人要懂得低頭;女人更不要那般的要強,你此時若是與我說句軟話,求我一句,我自然能助你減輕痛苦。”

求他?他就這麼喜歡別人求他?有病吧?

“我的醫術,減輕你這痛苦,自是沒有什麼難的;可你開個口就有這般難嗎?與我低頭,真有這般難?”

他這話,讓她沉默,半響之後,不確定的問道:“其實你就是給我藥里加了東西對不對?看我低頭,你是不是很有成就感?”

“……”

她那話,換來他一聲冷哼,一甩袖,留下一句‘以已度人’之後,便是進了屋去。

“赤煉,你說他是不是在我藥里加了奇怪的東西?”

那人進了屋去,寧夏就提著赤煉問著,小東西一副萌樣瞧著她,就似聽不明白她的話一般。

小東西回答不了,寧夏也確定不了他到底是不是加了奇怪的東西,可這傷是越來越癢時,她只得進了屋去。

瞧他坐於桌前寫著什麼時,走到他跟前,輕聲說道:“那個,我傷痛,能不能麻煩你幫我瞧瞧?”

“瞧什麼瞧?我給你下了奇怪的東西,怎會給你瞧?”

這負氣的話,聽的寧夏糾結的不行;儘管她認定是他做了手腳,可是這沒憑沒據的,再加上難受的是她,她實在是站不住腳說什麼硬氣的話。

瞧他提了筆沾墨時,立馬拿起那粗糙的墨:“我給你磨墨吧,對了,晚飯我們吃什麼?你要不要吃灌湯包?我會做灌湯包,很好吃的,保證你以前沒吃過。”

“你這是在做什麼?討好我?你不是很要強?放下架子來討好我,豈不是失了骨氣?”

那人在紙上瀟灑遊筆,這說出的話,卻是半分不似這瀟灑的字型。

一撇嘴,寧夏真想說他一句‘矯情’,可是傷口越加的癢,讓她也實在是硬氣不起來。

好漢不吃眼前虧,低頭就低頭吧,跟他發氣讓自己吃苦受罪實在是划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