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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0部分

雪山之上,他發狠的咬著,險些咬斷了她的舌頭。

第三次,是落水;那時的他,毫無意識;第四次,是她喂藥。

直到這次落水,他裝暈之下,才算是真正的體會到此處的柔軟。

那微涼的觸感,此時想想,便有些心猿意馬。

似乎是為了再次享受那份柔軟,他一低頭,便是蓋了上去。

柔軟的唇,依舊是微涼的感覺,當他的舌輕掃之時,只覺得身體有股力量在咆哮。

撬開牙關,輕卷著她的舌頭,細細的品味著,她的滋味兒。

雪山之上,她的憤怒和不甘,是那麼的強烈。

她在掙扎著,躲閃著;他咬傷了她,她亦是咬傷了他的唇。

那時的接觸,只有恨,只有怒。

此時,她因著酒醉花而深眠;他肆意的享受著她的滋味兒,方才那份猶豫,伴著這滋味兒,消失殆盡。

越吻越深,越吻,呼吸便越發的重。

腰帶被他抽去,外袍散開。

薄襖子的扣子委實多,他卻是一邊吻著,耐心十足的解著。

立領的襖子一解開,視線一寸寸掃過她白晰的脖子。

視線從她的側顏,一點一點,慢慢的掃下。

想到她肩頭的傷,一低頭,牙齒咬開裡衣的領子,瞧著她如玉的肌膚。

真好,簪子穿透的地方,沒有留下疤痕。只有遊船之上劃破的傷處,還有些淺淺的粉色。

慶幸沒有留下傷,為何心中,卻希望自己從沒配過醉凝脂?

為何又希望,她身上,能留下點他給的記憶 ?

既然以前沒留下,那麼,今晚留下呢?

傾身,紅唇落在曾經受傷的地方。淺淺的吻,似想吻去當初給她的傷害。

薄襖子終於解開,卻沒想到,裡頭還有一件奇怪的衣裳。

一層層的剝下來,終於是見著了,記憶中那件吊帶衣。

細碎的吻,一路向下;當他的手落到小腹之上,遊走之間那份觸感,讓他心中一驚。

不敢去看,大掌在她腹部慢慢的摩挲;一路向上,當他的手摸到那一排的肋骨之時,腦子裡,只出現四個字。

骨瘦如柴。

大掌,在摩挲之下,莫名的,有些發顫。

不敢低眼去瞧,視線卻是落在凹陷的鎖骨之上,久久不能挪眼。

“蟬兒,身子快些好起來。”

那一晚,北宮逸軒動情之時,將她摟在懷中,生生壓下**,如是說著。

那時他便想著,她身子不是好的很麼?不過就是沾不得油,不過就是消瘦了,不過就是氣色差了些。

看她能跑能跳,能說能笑的,也沒多虛弱。

此時摸著她這身子,他只恨不得,給自己幾巴掌。

視線,終究是慢慢的往下看去,那幾乎是皮包骨的身子,讓他驚的亂了呼吸。

“你穿的少,自然是烤的快,我這穿的多,如何與你相比?”

“少找藉口!也沒瞧你穿多少,怎麼的這麼慢?以為這般拖下去,就不用去尋藥了?”

那一日,他嫌棄她動作慢;只因為,她身形看起來甚是瘦弱,也看不出穿了多少。

他卻如何也沒想到,便是她平日裡看起來瘦弱的身子,亦是靠這麼多的衣裳撐起來的。

“如今她沾不得油,對你亦是有恨;我只能對她說,放過你,便是放過她自己。”

放過他,便是放過她自己。

周宇鶴終於明白了,為何北宮逸軒非得讓她放下恩怨。

她的身子,被他給毀了,徹底的被他給毀了。

蠱毒本就傷身,山中之時,他亂用藥,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