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中有怒。雙手抵在樹上,巨木竟是被他給折騰的落葉紛飛。
“真是不知好歹!”
這六個字,從方才到現在,已是不知說過多少回了;其實,他更想衝過去,好好收拾收拾那女人!
可是,一看到她眸子裡那份堅毅,他便只能跟自已較勁兒了。
周宇鶴只覺得心裡頭有股火想要發出來,偏生那股火壓抑的厲害,發不出。
赤靈在一旁呼嚕著,顯然是在相勸,只可惜,他什麼也聽不進去。
赤煉跑過去呼嚕兩句,周宇鶴猛然轉身:“什麼?誤食酒醉花?”
周宇鶴神色有些異樣,瞧著赤煉邀功的模樣時,板著臉,冷聲問道:“是你誆騙她的?”
話是質問的大義凜然,心裡頭,卻莫名的有些期待。
赤煉表示,真與它無關!
當週宇鶴知曉,她只是飲了酒醉花的露水之後,莫名的,有些遺憾。
在期盼著什麼呢?那麼齷齪的想法,竟然在一念之間便起。
他周宇鶴要女人,哪兒用得著這種下。流的手段?他雖風。流,卻不下。流!
可是,自詡‘風。流不下。流’的人,在知曉她此時深眠之時,雙腿卻似不聽使喚一般,朝那樹下的人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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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49:只要你開口,我必會好好待你
遠遠看去,只見她靠著樹身。只見她閉著雙眼,睡的深沉。
酒醉花,服用之後,令人神魂顛倒。
此時他倒有些遺憾,她只是飲了露水。
若是,若是她服下了酒醉花,那豈不是……
心裡頭的想法,不由自主的冒了出來。
她說,那人在她的腦裡,在她的心裡?
為何偏偏是那人?那個世人所不容的男人,為何這般入她的心?
天下女人,誰不是對他周宇鶴心存異想?可眼前這女人,偏生對他沒半分想法。
她沒想法,他也沒看上她;可是,她對他沒想法,卻對北宮逸軒那般有情,這讓他覺得,自己敗給了一個上不得檯面的弱者。
為何偏偏是北宮逸軒呢?為何偏偏是那人呢?
“那是你自幼拜於鬼醫師父門下,以逸軒的資質,若是與你相同年歲拜師鬼醫,此時成就,只怕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她的話,猶如在耳。
她對那男人,竟是這般高的評價,為何他在她眼中,就是這般不堪?
難道就是因為,他曾收用過別的女人?
她有什麼資格瞧不起他?他都不嫌棄她與北宮逸軒之事,她倒是嫌棄他了?
想到那些日子,她眸中的嫌棄和厭惡,周宇鶴只覺得心中那感覺,越發強烈。
這種感覺,太熟悉,那是他不想壓抑的**。
心中想著,你不是瞧不起我嗎?若你是我的人了,你還如何去面對北宮逸軒?我倒要瞧瞧,你如何將那人裝在心裡!
想法來的很是洶湧,周宇鶴側臥而下,抬手輕撫著她的面頰之時,一切都顯得順理成章。
面上的肌膚,透著病態的白;平日裡靈動的眸子,此時被那長卷的睫毛蓋住。
秀挺的鼻樑之下,有些蒼白的唇,卻是莫名的誘惑。
手指在她額頭上輕輕的掃著,記得那人說過,大婚當日,她撞傷了額頭,後來,又被太后劃破了臉。
之後,她又傷著了,卻是因他而起。
手指滑到唇上,那柔軟的觸感,讓他喉頭一緊。
第一次與這裡接觸,是在雪域王宮,為了作戲,他心中厭惡,卻是貼著她的唇,刺激著北宮逸軒。
第二次接觸,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