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將你碎屍萬段!”符鬼不敢挪動一步,嘴上卻不饒人的大放厥詞。
嫌他太吵,我揚手便撲了他一臉殭屍粉,符鬼身子僵直的倒了下去。
我脫了靴子,扯下腳上的襪子,扔給春娘,春娘愣了愣,見符鬼還直挺挺地躺在地上喋喋不休,便立刻會意了,朝他走過去,徑直將那襪子塞進了符鬼嘴裡。
符鬼一雙眼睛都快瞪出來了,奈何身子動也動不得,只得乾著急。
屋內總算安靜了,春娘上前輕聲與我說道:“符鬼自是武功高強,主子身邊除了他,沒有別的暗衛了,先生大可放心!”
我微微點頭,將目光轉向床榻上的容西月,心中有些糾結。
今日在宮中,我已經不聽勸阻,用了晶片的能力,若此時再用······
管不了那麼許多了,容西月的命要緊。
開啟超能透視,檢視了容西月的身體狀況之後,我心尖猛然一顫。
“先生,主子情況如何?”春娘見我面色有異,忙上前問道。
“很不好,他的臟器正在快速衰竭,我們再來晚些,他就······”幸好我們來的還算及時,我微微鬆了口氣,後怕道。
春娘站在我身旁,面露憂色,不安地搓著手。
我微微回頭,她站的位置,正好擋住了符鬼的視線。
眼神微閃,此刻······也只能如此了。
我解開纏在手心裡的帕子,露出掌心還未癒合的傷口,春娘見狀,驚問,“先生,你?”
示意她不要作聲,我向她身後望了一眼。
春娘皺著眉,身子嚴嚴實實地擋住了符鬼張望的視線。
我一手掰開容西月的嘴,將另一手捏緊成拳,置於他嘴唇上方,再用力捏緊拳頭,手心處傳來鑽心的疼,鮮血從指縫中溢位,匯成涓涓細流,順著拳頭一滴滴,落入容西月嘴裡。
春娘大驚,卻忍著心中疑惑,沒有作聲。
容西月飲下我的血,我再檢視他的臟腑時,他的臟腑,也如南瑾瑜那般,奇蹟般的開始恢復活力。
而他蒼白的唇,也漸漸恢復了一絲血色。
將帕子重新包好,我將手掌攏在袖中。今日失血過多,我心裡有些慌,手心疼得皺起了眉頭。
“先生,你沒事吧?”春娘扶著我的手臂,關切道。
“沒事!”我知道,她最關心的是他家主子的狀況,“你家主子會沒事的,我累了,送我回去吧。”
若是等容祖來了,只怕我們想走也走不掉。
春娘點點頭,扶著我站起身來。
她將我送到相府後門,對我千恩萬謝了,我請她進府稍坐片刻,她直言,她是私自出來的,若是不趕緊回去執行任務,只怕容西月醒了,定要與她為難。
我估摸著,等容西月醒來,符鬼定然不會在他面前說春孃的好話,春娘往後的日子還艱難著呢。不過,她是容西月的人,又對容西月忠心耿耿,即便我想幫幫她,可我與容西月的關係已不復從前,只怕幫也是幫倒忙。
只得放她離去了!
明明很累,這一夜,我卻躺在床榻上輾轉反側。
我曾在另一個世界,聽過唐僧的故事,那一個白嫩的和尚,妖怪都想吃他的肉,以求長生不老。我原以為這樣的故事,只會出現在書裡,他是虛幻的,現實中根本沒有這樣的存在。
可在這裡,這個故事好像活了起來。
金龍魚是唐僧肉,而我就是唐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