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如今,就該不顧及自己的身後令名,狠狠殺伐一些。
若非是這一次,大軍在南疆征伐,歷時一月不克。糧秣吃緊,那些地方之官再撐不下去,是不是準備永遠瞞著自己?
好一個存天理滅人慾,這理家宣揚數千年,能有幾個儒生真正做到了?這些貪腐之官,哪一個不是熟讀聖人經典?
即便身為大儒的左信,也同樣有著自己的**。
強壓著則胸中的暴怒,再想起方才,宗守那座酒池宮的奢華,這才心情好過了一些,
他殷御為君,到底與這宗守截然不同。
“諸位愛卿,這宗守固然行事張狂奢靡。可即便我等都知曉,也於眼下時局無異。如今大商內糧秣缺乏,即便儘量節省,也最多隻能支援一個半月,甚至還不到。眼下我大商,最需要的,是能儘早破敵之策。”
情形卻是比張懷所預見的三月時間,還要惡劣許多。
那左信神情一怔,而後滿面羞慚道:“是臣失職,不能查地方貪腐。糧倉國庫,竟然已糜爛到這等程度。”
那殷御搖頭,大度的揮了揮手:“此是我大商痼疾,千載之前,就是如此。倒賣庫中糧草,幾乎已成常例,與卿無關。卻是朕失查了——”
左信是愈發的感激:“此戰之後,臣必定嚴查,所有失職貪腐之輩,必定嚴懲不貸。”
然而諸人的視線,卻已看向了徵南大將軍斐斐印,以及一眾將領。
這間書房內,論道修為高強,勝過斐印的多矣。可若論到用兵之能,還是要看這一位。
“那孔瑤用兵謹慎,屢次奇襲,似是行險,卻從不予人可趁之機。斐印無能,要在一個半月內擊垮其軍,斷無可能。”
那斐印神情灰敗,這些日子裡是焦頭爛額,再無之前不將孔瑤放在眼裡的氣勢。
“然則,將需逢明主,才能盡展豈能。偏偏這孔瑤效力的,卻是一位荒唐之主。”(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本站)訂閱,打賞,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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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零六零 期待備至
“那孔瑤用兵謹慎,屢次奇襲,似是行險,卻從不予人可趁之機。;!''斐印無能,要在一個半月內擊垮其軍,斷無可能。”
那斐印神情灰敗,這些日子裡是焦頭爛額,再無之前不將孔瑤放在眼裡的氣勢。
這幾十天時間,實是被那位昔日被他視為庸將的女子,打擊的不輕。
“然則,將需逢明主,才能盡展豈能。就如絕世名劍,需得在絕世劍客手中,才能盡展鋒芒!可若落在凡夫俗子的手中,卻也只不過比之凡鐵,稍稍銳利一些而已,不足為率。而偏偏這孔瑤效力的,卻是一位荒唐之主。”
眾人都皺起了眉頭,都是一頭霧水,不明斐印所言之義。
接著就聽斐印繼續言道:“那孔瑤率刷數百萬兵將,在閩河之南與我大商苦戰。這宗守,卻在那數千裡之外的酒池宮內飲酒作樂,日日歡宴,四處強掠諸族少女,滿足其yin欲。臣真有些為這孔瑤不值,自輕自賤,居然嫁予這等樣的無道昏主——”
眾人皆是搖頭,說這些又有何用?正因有孔瑤這樣的絕世帥才坐鎮前方,那宗守才可以安心在後方享樂,這是旁人羨慕不來的。
終究還是當初殷御看走了眼,生生讓這未來擎天之柱遠走大商,成了那宗守之妃。
此時看來,簡直就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
斐印見那殷御的臉上,已現出幾分不耐之意,面色極是難看,才忙停住了言語,進入了正題:“本來無需強攻,其實只需等待數月。料來那大乾之軍,就會不滿其君所為,自生內亂。那宗守搶掠南疆蠻族女子。亦遲早會逼反諸族。我大商不戰可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