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陛下聖明,料來是不忍那些蠻民受苦,不忍因戰事僵持而加賦於我大商子民。此戰也需速戰速決為上。臣細細思之,有唯擒賊擒王這一法可行!”
“擒賊擒王?”
殷御面上,本是浮出幾分笑意,聽出了斐印言中的恭維之意。只是這位徵南大將軍之言,卻也深合他意。
確實不願拖延太久,那些蠻民與他無關,可若是繼續鏖兵於此,就必定要加稅,此事需慎而又慎。
聽到後面一句,更是心中微動。
“愛卿的意思,是拋開其他,直襲這酒池宮!”
此言一出,御書房裡的幾人,都是眼神微亮。尤其那些將領,都若有所思。
“陛下聖明,臣正是此意!”
那斐印一笑,神情是愈發的恭謹:“蒼生道蒼生七劍,還有那大乾一國,皆繫於宗守一身。若是此人死去,那麼一切都可解決!臣更知酒池宮附近更存有巨量糧草,若能取得,可供我大商千萬大軍兩月之食!那時一切危機,都可從容解決。”
殷御霍然站起身,已經是有些意動。不過還有些疑惑,未曾解開。
“閩河之北距離那座酒池宮,最近處也有兩千七百里地。”
出言之人,是右側一位道者。氣息內斂,與尋常人無異,卻也是一位聖尊尊者。
“那孔瑤既然謹慎,那麼長途奔襲,幾不可能。我大商又如何能直搗敵巢?只怕不到十里,就會被察覺行蹤。”
“那位血劍妖君,也不是死人。劍術了得,遁法也是不弱!見機不妙,難道就不會跑麼?”
殷御目光定定的看著斐印,等待其言。方才幾人的話語,也正是說出了他心中疑問
“這有何難?道門有千里遁甲之法,魔門也有魔空隱神秘術。挪移大軍,至二千八百里外,量來不是什麼難事!”
那道門三位尊者,面色微變。那千里遁甲之法雖確有此能,然而消耗也巨,道門輕易不會使用。
更何況那宗守,可是有著焚世血瞳神通,有焚世之火封鎖虛空。要想辦到,那就更需十幾位聖境聯手合力,甚至虧損本元不可。
斐印卻依舊侃侃而言,自信十足:“至於如何防那宗守逃走,也極簡單。以道魔儒三家之力,一個封鎖虛空之陣當是不難。若捨得下本錢,即便有那什麼陸家焚世之血,也可困殺!”
“太過樂觀!我道門有千里遁甲之法,那蒼生道亦有洞虛渡空之術,一樣能將十萬以上的大軍,一瞬間移至酒池宮附近。”
“那宗守出身狐族,一向狡猾。若這座酒池宮其實是個陷阱——老夫說的是一旦,那時我等又該如何處之?”
“所以這一次,要至少挪移八十萬精銳!所有的道兵,也傾力而出!”
斐印的神情,愈發的神采煥發,也愈發的自信。
“我軍所苦,是不能與那孔瑤,堂堂正正的正面一戰!有這八十萬大軍,無論那孔瑤,是否能將其麾下精銳同樣挪移至此。無論這酒池宮,是否一個陷阱。以我大商八十萬強軍之威,都可將之碾碎!”
殷御已是恍然了悟,目現出讚賞之色。此策確然可行,也是唯一破局之法。
那蒼生道的洞虛渡空神法,不用也就罷了。若是用了,那麼逼孔瑤在酒池宮決戰,也是不錯。
不過此時,他卻反而一言不發,靜坐了下來,靜靜等待。
把十萬大軍,憑空挪移千里之地。就可使大商能供奉一位聖境尊者,足足五十載時間。
而八十萬精銳,二千八百里地,這消耗實在大的驚人。他們大商一家,決然承擔不起。
室內於是又陷入了沉寂,良久之後,那雪齋居士忽而決然開口:“此法可行!所有消耗,我儒門願承擔三分之一!有四位聖境,可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