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曖昧,所起的效果比直接說“吳媽我想和你睏覺”要強很多很多倍。當然這些事,魏海洋並不知道,如果他知道,他就會無情地嘲笑魏海烽。
關於女人理論,丁志學有過一個經典的描述。丁志學說:“看一個男人的品質,得看他得勢的時候;看一個女人的品質,得看她的男人失勢的時候!你失了勢,她還肯跟著你,那才叫可貴!”魏海洋認為,沈聰聰是哪一種女人?她就是那種受了點教育,有了點知識,就覺得自己的品位情趣已經脫離了低階庸俗的女人。要在古時候,她這樣的女人就在秦樓楚館跟達官顯貴說說閒愁論論文章,人家春風得意平步青雲她們跟著水漲船高錦上添花,萬一人家仕途坎坷飛來橫禍,她們也能做到血濺桃花扇,巾幗不讓鬚眉。但有一條,你要是把她們娶了,布衣荊釵過日子,那可是另一回事。這就跟有的人喜歡泡酒吧,天天去,有感覺,打算自己也開一個,等真自己開了,就知道了,這上人家酒吧坐著去讓人家伺候著喝酒,和在自己家酒吧待著那感覺根本不一樣。在人家酒吧是消費,在自家酒吧是經營,差的不是一星半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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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底線》 第15節(2)
魏海洋以前曾經交過一個女朋友,法學博士,吹了以後發誓這輩子交女朋友,絕對不能交那種一進電影院就評論導演的,一看報紙就翻閱時事觀察的。魏海洋認為,知識女性最容易犯的一個錯誤,就是仗著自己有那麼點知識,老要跟男人講道理。你說家是講道理的地方嗎?男人上了一天班,累得個賊死,回到家,還得跟你們女人講道理,那日子還能過嗎?
魏海洋自以為對沈聰聰這種大齡女知識分子的心態摸得很準。他以前在光達管理學院,見了很多這些有知識有文化有學歷的女人了。子曰:“唯女子與小人為難養也,近之則不孫;遠之則怨。”海洋曾經跟小飛說,要麼怎麼說孔子偉大,人家在兩千多年前就替咱們總結出來了,這女人就是女人,別管她受了多少教育,有了多少本事,她都一樣。你對她太好了吧,她覺得你哈著她,她在你前面就能把腦袋昂到天上去;你對她太壞了吧,她又恨你,跟你沒完沒了。所以你對她最好的辦法,就是打一巴掌揉三揉,尤其是女知識分子,你更得掌握這拍巴掌的力度和揉三揉的技巧。魏海洋是跟沈聰聰過過招的,有段時間,沈聰聰和魏海洋打得厲害。魏海洋要發“泰華”的稿子,十次有九次,沈聰聰都要找茬,不是這不成就是那不成。魏海洋也不著急,軟硬兼施,其實省報那麼大,找誰發都一樣,但魏海洋還就是要跟沈聰聰置這口氣。他倒不是閒著沒事兒幹,而是他認為,像沈聰聰這種女人,如果他樂意,如果他稍微肯做那麼一點犧牲,他就能把她徹底拿下了。那些門檻看上去高的女人,其實低著呢。她們圖男人什麼?說得文化一點含蓄一點,不就圖男人個“酒朋詩侶”“情義兩相知”。對魏海洋來說,這個他再拿手不過了。魏海洋對魏海烽說:“沈聰聰這種女人,說穿了,其實就是身為下賤,心比天高,生來就是做紅顏知己的命。男人要是把她們拿住了,她們刀山也上,火海也闖。但有一條,別管多喜歡,千萬別娶回家。留在外面,她們替你折騰別人;娶回家來,她們折騰的人就是你啦。”
魏海洋認為沈聰聰天性中存在著一種“找操”的傾向。當然這種傾向說得文化一點文學一點,可以說是“英雄崇拜”;如果說得科學一點生理一點,可以說是一種“被征服欲”,這也是一種強烈的自然慾望。據說這種強烈的自然慾望實際上是一種比較原始的動物衝動,在動物界普遍存在,雌性動物都渴望被更強壯的雄性動物佔有。當然,魏海烽認為這是海洋被“法學女博士”折騰出的後遺症。但假如把交通廳比作一個動物園,對於沈聰聰來說,魏海烽顯然比趙通達更能激起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