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當時面臨死局的那個人是他,而不是降谷零。
但要說他不想自家的好友……
那也是不可能的。
再怎麼說,他們兩個也是從小一起玩到大,並且在從大學畢業之後,又一同考入了警校,從警校裡畢業之後,原本以為會因為他去臥底而分開,結果沒想到又一次在他所臥底的組織裡碰到的好友。
可以說自從和降谷零認識之後,他們兩個還沒有這麼長時間見不到面的時候呢。
這種情況下,諸伏景光又怎麼可能不惦記他,想念他呢?
不然他也不會在發現風見裕也這兩天開始調查起合適的房子,而且人還開始行蹤不定,桌子上也多了一些和他以往的形象完全不符的時尚雜誌時,第一時間就想到是不是降谷零回來了。
今天更是直接搶走了風見裕也的工作,拎著他給降谷零買的衣服就跑了過來。
不過說起來,他這個曾經用手機和降谷零聯絡過的人都這樣了,那個打從三年前離開了組織,之後就再也沒有聯絡過他的人豈不是要比他表現的更加激動了?
偏偏按照他的猜測,她應該是知道降谷零目前化名為安室透,正在波洛咖啡廳裡做一名服務生的吧?
所以她那個隱藏身份的計劃還能成功實現嗎?
不會是一露面就被zero識破了身份吧?
想到這兒,諸伏景光的眼神微微閃爍了下,看著懶洋洋趴在桌子上,一副‘我就是在故意耍賴’模樣的安室透,一邊若無其事地收拾著碗筷,一邊唇角輕輕勾起,笑著調侃道:
“可是我怎麼聽說某人現在已經成了咖啡廳裡的店員,而且據說做的三明治還相當好吃,讓原本沒打算招人的老闆不過是嚐了一口,就改變了主意呢?”
聞言,安室透眨巴了眨巴眼睛,頭都沒抬,只是換了個能看到諸伏景光的方向,繼續趴著,嘴上則是小聲嘀咕道:
“沒辦法啊,又沒有人給我做飯了,我再不自己做就要餓死了耶,不過說起來……”
想到他剛剛在路上的那個猜測,安室透看著諸伏景光的背影,眼神裡漸漸的多了幾分的幽深。
“hiro你這幾年怎麼樣?在警視廳裡還習慣嗎?”
“我?”
諸伏景光刷碗的動作一頓,似乎是有些不解安室透此時的問話。
“我能有什麼不習慣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原本的目標就是做刑警來著,所以現在被調到了搜查一課,也只不過是剛好實現了我原來的夢想而已,能有什麼不習慣的,倒是你……”
他放下手中已經被擦的很乾淨的碗碟,轉身走到了安室透的對面坐好,一臉笑盈盈地威脅道:
“既然現在已經會做飯了,那就好好吃飯,好好休息,不要讓我再聽到你又不好好注意身體了的訊息,不然……”
他沉思了片刻,似乎是在想自己有什麼可以威脅他的。
安室透也乖乖巧巧的沒有說話,反而是一臉好奇地望著他,似乎也在等著看他打算怎麼威脅自己。
然後就見他將右手握成拳,輕輕地敲了一下左手的掌心,眉眼彎彎地說道:
“我想到了,到時候我就去和松田告狀,讓他天天過來煩你。”
“誒?!”
聞言,安室透‘大驚失色’:
“這個不行!還是告訴小葵吧,至少小葵說我,我不會煩,松田的話,我可是真的會和他打起來的!”
他故意將話題引到了星野葵的身上,與此同時,目光也是緊緊地盯著諸伏景光,試圖從他的臉上看出來些什麼。
可惜作為一名和他一同經歷過專業的臥底訓練,之後又進入到組織裡臥底的人,諸伏景光哪怕這幾年並沒有在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