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緊隨著列車,似乎不知疲倦。成軒不由觸景生情,詩意大發。正準備淫兩句,
“呀!”彎曲的菸蒂承載不了太多的感慨,掉了下來,並且選擇成軒的手面作為落點。成軒用力的捻滅剩下的煙,權當出氣。收回散落的思維,他去衛生間洗了下手面,然後就走回去。
回到座位幾個女孩都睡著了,姿勢擺的奇形怪狀的,真是隻有想不到,沒有做不到。其中一個女孩忘記了警備,白花花的球狀物不堪寂寞,露出了大半。一向蹲在牆角等紅杏不遇的成頓時來了興趣,隱約可見的淡紫色小葡萄散發誘人的芬芳,直逼成軒的心理底線。不由的把它與以前在**上看到的球球比較,還是立體的好啊。成軒只覺得身體的某個部位不堪壓迫,奮起反抗世俗的枷鎖。趕緊轉移了視線,作為一個資深的**,成軒有自己的行為準則。
旁邊的少婦仍在輕拍睡熟的小傢伙,看的出她已經很疲倦了,但是怕一停止,擾了小傢伙的清夢,她還在勉力支撐著。母愛時時刻刻在上演,即使以演繹了幾千年,但永遠也詮釋不完。眼前簡單的片段,都勝過任何言語的千錘百煉。
愛如此厚重,成軒已經看的都累了。也顧不得形象,找了張報紙成軒一**就坐下了。
………【第四章 路不平】………
閒坐著無聊,成軒想到了此行的目的地——南京。。。第一次去還是他六歲的時候,當時老爸還不老,生意做賠了,想出去闖片事業,於是便去了南京。可惜南京沒有上海灘,他也不是許文強,浮萍般飄了幾年,連一次納稅的機會都沒爭取到。成軒便是那時候去的,幼時的記憶是一筐碎片,隨手撿起相關的那片把玩,沒想到那麼扎眼。
拿出隨身的記事本,想抒發點感情。現在的年輕人很少還有動筆桿的了,他們大多習慣了鍵盤。成軒其實也算正常人群的一員,但顯然現在不屬於一個正常的環境。提筆寫下“我要在那裡圓夢——金陵”,不記得哪本書裡寫過,當你把即行的目標寫在紙上,它接近成功一半,成軒連寫了幾遍。在確保百分百的成功率後,他豪氣大發,任由思緒自由伸展。現在已近午夜,肯定沒人會說他白日做夢的。腦海中浮現一輛超炫的限量版布加迪·威龍跑車,正駕駛座上的他邊開車邊哼著那首膾炙人口的歌,“接過雷鋒的糞耙,雷鋒是我們的好榜樣,接過雷鋒的糞耙,千萬個雷鋒在成長~········”
“前方到站鎮江·~······”列車員甜美的聲音適時將他拉回,下一站就是南京了,成軒突然發現自己心裡有些小堵。東東也被吵醒,揉著朦菘的眼睛,問成軒現在幾點鐘。
婦人很有眼神勁,抱著他的小寶貝令尋了一個座位。成軒想補覺來著,但快下車了,問問東東有什麼要交代的。
東東認真的想了想,“每天必須一個電話,及時彙報你的情況和聽取黨的指示”
“這個經濟條件······”
“不準勾搭別的小女孩”
“我以小泉的人品保證(其實哥哥是個御姐控)”
“回去要買安利的牙膏”
“為什麼?”
“我姐在賣”
“你姐不在蘇州嗎?”
“反正你就得買”
“の諤諤”
“一天抽菸不能超過四根”
“這得看心情”
“不行,抽菸多傷害健康”
“別說了,再說就傷感情了”
“你看你們宿舍周強,人家煙都借掉了”
“他連煙都能戒掉,你說他還有什麼事做不出來”
··········
成軒才發現留一個小時給東東根本就不夠,平常一副亂七八糟的樣,現在說起事來一條一條的,都不知道怎麼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