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一眼,“你就沒事兒找抽型的!”
“那你還叫我來?”連跑了幾步,把他遠遠甩在身後。
“我賤!不見還有點想,見了你就後悔。”
“毛病!”低咒一句,一溜煙跑上了臺階。
眼前豁然開朗,一片面積不大的空地上是一組結構簡約的現代建築。一排敞亮的落地窗前點綴著零星幾株紅楓,燈光通透,客廳裡的陳設一目瞭然,最醒目的當屬供在中廳佛堂裡的菩薩。小臉憋得通紅,“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看看,被我說準了吧?果不然是守山大神,給菩薩站崗放哨的。”
“唉——”無奈地長嘆一聲,“你就積點口德吧!我咋一到你面前,就一點尊嚴都沒有了?”
“這不就咱們倆麼?”左顧右盼,詫異地問道,“誒,你那幫‘小妖’呢?不跟你一起住麼?”
“車上留兩個跑腿的,其餘的都找地方耍去了!我這會兒病也好得差不多了,用不著那麼多人跟著。”
“不怕有人暗殺你麼?”幻想著隨手抄起什麼,照著他的後腦勺狠狠給了一下。
“這地勢清靜得連個鬼都沒有!誰吃飽了撐的?”推開通透的玻璃門,舉步進了屋,“咋地?我這地勢還不錯哇?”
“不像是中國設計師,一看風格就知道是歐美的。”
“呵呵,”讚賞地挑起大拇指,“有點眼力價了。這山上的別墅已經無法超越了,都是三四十年代大人物的別墅。張靜江的靜逸別墅。青紅幫杜月笙,張嘯林的臨海別墅,蔣光頭和夫人的蜜月別墅,趕明兒都可以去轉轉,想住也可以住住。”
“叫你說的,我都有點坐不住了。現在就想去體驗一下青紅幫琉氓頭子睡過的地方。”
放下大包,嘲諷挖苦,“呵,一說琉氓就激動。”
蔑然瞥了他一眼,狡猾地爭辯,“我跟琉氓比較來電,事實可以證明!”
“月黑風高的時候悄悄說話啊!”湊近她眼前,壓低嗓音警告道,“這方圓幾十裡樹深林密,死了也沒人知道。。。。。。”
一臉假笑,不懷好意地眨巴著眼睛,“你曾這樣殘忍地草菅過多少人命?”
“不計其數了!”純屬戲言。
“你是怎麼逃過法律制裁的,教教我唄?”
“哈哈!這手絕活兒傳子不傳女。”
“就知道你偏心!”剜了他一眼,大咧咧地在別墅裡亂逛,“我晚上睡哪兒呀?哪一間是本姑娘的閨房?”
“呵呵。。。。。。”不語,笑得別有深意。
最愛的魚 跪求侮嗕
莫莉出於好奇,推開一扇半敞的房門走了進去。被褥凌亂地堆在榻榻米上;窗外數米,一股如霧如煙的飛瀑順著黑亮的山石傾瀉而下,下方衝擊成一方小池,水中寧謐的燈光映照著悠閒擺尾的錦鯉。
扒著玻璃兀自凝神,恍然感覺到貼上背後的體溫,遂即是嚶嚶耳語。
“覺得這地勢咋地?”晉三虎含笑相對,嗅著久違的“黃昏茉莉”。
“呃。。。。。。”身體下意識地往前躲了躲,“真好!我都看傻了。”
“好容易見面,心裡覺得可親。”一手攬著她的腰身,一手指著水光瀲灩的小池,“那裡面的魚都有二尺來長,挺好玩的,可以蹲在邊上拿奶瓶喂點糖水。”
“呃?奶瓶?”呼吸急促,心砰砰亂跳。努力說服自己,倆人一直以來都是這麼親暱,從不避諱什麼。人還是從前的人,而此時的不適感來自她的心。。。。
“呵呵,現在去?”
“可以嗎?”滿眼驚喜,蹦蹦跳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