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你明明答應了那麼多遍,……每一夜,每一夜都……為什麼騙我?為什麼我還能睜開眼睛?……是懲罰麼?……對不起!我只是想留住你。……”嗚咽聲隱隱約約,像是有布帛堵在喉嚨。
在等我麼?說什麼答應?我皺起了眉頭,難道他真的瘋了麼?
我微一提氣,如幽靈般掩了過去。其實到了這裡,也用不著再遮遮掩掩的了,在這麼近的距離內,沒有人能躲過我的匕首。
內室的燈光並不明亮,比較之下,或許窗外的月亮才是更好的光源。但室內的景象依舊可以看得十分清晰。清晰得讓我的所有動作都突然凝固,就像是一瞬間被人點住了全身的穴道。大腦內響起了空空的聲音,好像全身的血液都衝了上來,身體的其他部分,卻因缺血而變得冰冷、僵硬。
這……是流夜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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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大人,不要著急。小的為了趕作業,已經連續好幾天趕到凌晨一兩點鐘了。實在沒擠出時間寫文。好在終於趕出來了。馬上求別人借我電腦發上來給大家。嘿嘿!已經很仗義了。(別……打……死了!)
根據大人們的建議,我留給想轉載的大人一句話:
只要留下地址和保留我的一切權利就搬文吧。
是這樣說的吧?…_…!!
這段時間公司在搞內控。控得人想發瘋。寫文的時間會比較緊一點。我會盡力,但……嘿嘿!世間總會有意外發生。不是嗎?
最後,感謝所有大人們的支援,還有sevensheep大的長評。
鞠躬,閃!
媽的!從中午開始,我都刷了N遍外加貼四次了。再貼不上我就要瘋了!
(下) 兄弟
屋中的佈置與我在的時候沒有什麼區別,只是寬大的床上,凌亂的扔著幾件我往日的衣服。一具蒼白的身體蜷縮在玄黑的絲袍下,強烈的視覺衝擊令我瞬間失措。一雙顫抖的手臂死死捏著我的衣服抱在他胸前,斷斷續續的嗚咽聲就從那揉成一團的布料中一點點傳出。那熟悉的聲音讓我無法否認他的身份,只是他的形貌距離我腦海中的流夜實在太遠了。
他很瘦,非常瘦。瘦到我完全看不出他曾有著與我相似的挺拔。原本蜜色的肌膚呈現出久不見陽光的青白,一條條淡青色的血管攀附在面板和骨骼之間。就像一條條醜陋的青蛇,肆無忌憚的糾纏著他的身軀。
我曾以為我們的面貌最少有六、七分是相像的,但是我錯了。原來相像的只是隱約的輪廓,和同樣精緻的衣飾包裹出來的華貴。當他褪去了屬於國君的衣物和威嚴,我們的外貌竟然連一分相似之處都找不到了。老實說,流夜的憔悴是我不能想像的。除掉我這個禍害之後,他應該更加堅定而意氣風發不是嗎?我咬了咬牙,手中的匕首擺在最容易揮出的位置,悄無聲息的走了過去。燈火映照在我身後,大片的陰影罩向床上那個不住哽咽的人形。
流夜的頭從衣物中緩緩抬了起來,消瘦的面頰令他失神的雙眼格外明顯。那周圍佈滿密密血絲的黑瞳,乾澀的轉動著,再無半分往日靈動的神采。
“好久不見了,夜!”我強行剋制住聲音的顫抖,冰冷的語聲像是連自己都會被凍傷一般。
流夜並沒有絲毫驚懼的神色,回過神,他竟然慢慢的笑了,看起來無比的滿足。
“玥你今天來的好快,原來我已經睡著了麼?明天若還能醒來,一定要告訴阿福。省得他總說我不睡覺。”
流夜臉上那彷彿存在於虛幻之中的笑靨,讓我的心中瞬間燃起了焦躁的火焰。
“你到底在搞什麼鬼?怎麼把自己弄得跟個活屍似的?”我壓低了聲音問道。
“沒有!沒有搞鬼!”流夜突然驚慌了起來,一把抓住了我的衣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