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最好不過了,不過她可不認為事情能這麼簡單就解決了,要可以的話,她也就不是熙心渃了。
“陛下對侵佔別人的男人就這麼有興趣嗎?”熙心渃不怕死的在老虎嘴裡拔牙。
死?呵,她早就是死過幾回了,若是真能死的痛快,她也就不必這麼痛苦的活著,她連活著都不怕又豈會畏懼死亡?
“你說什麼?”雖然料定她不可能這麼容易就被打發,但也沒想到她會回她這麼一句。
“心渃在說什麼陛下難道不清楚嗎?若是心渃沒有認錯,剛剛捧著陛下的手,讓陛下愛之入骨的男人是前任女王陛下的人吧?心渃可還記得他那柔美毫無瑕疵的白皙身軀,光滑若無骨般的肌膚觸感,還有他那比常人更為碩大的玉根,那媚人的呻吟喘息……”
“夠了!你給我住口!”夕汐拍著桌子跳了起來,屏風後面那異常的聲響定是塵兒發出來的,他都聽到了嗎?該死的,她怎麼也想不到她會拿塵兒的過往來跟她做文章。
“陛下還真是懂得憐香惜玉,那麼賤的男人都能被視作珍寶……”夕汐一個巴掌打斷了熙心渃的說辭,力道之大讓她的嘴角立馬流出了腥紅的血液。
熙心渃笑了,她要的就是這一巴掌。
“小藍,你在幹什麼?”原本等在門外的王一,在聽到了巴掌聲響後,顧不得君臣之禮,衝進御書房見到的就是熙心渃因為重心不穩跌坐在地的情形,那醒目的巴掌印,鮮紅的血跡揪疼了他的心。
走上前去,將熙心渃扶起來擁在懷裡,仔細的擦著她唇角的血,輕輕的碰觸了下她高腫的臉頰,看到她因疼痛而咧了下嘴,王一的眉頭糾結在了一起。
“是你打的嗎?”王一迎上夕汐的目光,顫抖著聲問著,他不相信,他不相信他的小藍會是一個對這樣手無縛雞之力的柔弱女人動手的人。
“沒錯,是我打的!”夕汐供認不諱,這女人該打,沒有人可以侮辱她的男人。
“陛下,您忘了您昨天跟奴才說過的話了嗎?奴才對陛下真是太失望了。”他沒有追問原因,他也不想聽她的解釋,不管為什麼打人就是不對,尤其還是心渃這樣的病號。
“是嗎?那孤王還真是要讓你失望徹底了……來人,把他們兩個押下去。”對不起一一,我不是有心讓你失望的,可是我真的沒有辦法眼睜睜的看著你被這個女人給毀滅。
“不用勞駕各位大人,奴才自己認得去天牢的路,心渃怎麼樣?很疼嗎?我給你揉揉…。。”王一放柔了聲音,擁著熙心渃走出了御書房。
“押他們去藍一宮吧!”看著相擁出去的兩人,夕汐的聲音突然沒了底氣。一一,你知道嗎?我的手好疼,心也好疼,好疼!
“夕汐?”十夜小小聲,不確定的叫著她。“要是想哭的話,就哭吧,要我把肩膀借給你嗎?”他也沒有料到事情竟然變成這般,他只是個觀眾而已,卻覺得自己的心都要因這突來的轉變而碎掉了。
“少來,就你那小肩膀,也不怕被我給壓壞了。”深吸了口氣,夕汐轉過頭,輕笑著給了他一個白眼。
“都出來吧,人都走了,還藏在裡面幹什麼?”夕汐衝著屏風喊了一聲,這才看到三個人低著頭,緩緩的由屏風後面走了出來。
“呦?這會兒沒外人了才注意起形象了,剛才風風火火的時候都忘了啊?”夕汐調笑著走上前去將初塵擁在了懷裡,輕拍著他的背安撫著他對勾起回憶產生的不安。
第六十五章 毒藥
距那天在書房裡夕汐打了熙心渃後,已經過了好幾天了,日子正常的在過,正常到讓人覺得夕汐是否刺激過度變的太不正常了。
她不再稱病,也不再嚷嚷著要找無痕,而是回到了朝堂上專心她的朝政,上午上朝跟群臣舌戰,下午在御書房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