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戈就滿肚子氣,本來這是多麼良辰美景的時刻,可偏偏安曼來個自作聰明,好了吧,人現在昏迷了,還有過敏跡象,他看著心疼,又癢癢的,想吃,還不能吃,你這是存心了要考驗他,讓他煎熬了十個月了,他又不是和尚,長期禁慾,會不健康的吧?!
“扣你工資!”黎天戈瞪了安曼一眼,安曼鬆了口氣,還好只是扣工資,看來回去該上香感謝蒼天。
她這邊還沒感慨完畢,黎天戈那邊又說:“每天去花點買一束鬱金香,你給我抱著!”
黑線,滿臉黑線,安曼忽然覺得自己的老闆,像貞子一樣的恐怖,那麼多種花,她就偏偏對鬱金香過敏,老闆這是要整死她啊!
醫生診斷完畢,如他們猜想的一樣,就是過敏了,開了藥,內服外敷的都有。
白色的藥片,一看就苦的要命,黎天戈用舌尖捲了進去,果然如黃連一樣,他板著她的下巴,輕輕的一捏,使得她張開嘴,他將藥片捲了進去,又餵了她幾口水,覺得不夠,又換了果汁,最後愣是餵了一顆太妃糖進去。他吻她是永遠都不夠的。
褪去了層層衣衫,她的銅體,他不是第一次見到,可還是被這漢白玉一般的身體迷住了,細細的吻了起來,從鎖骨,一直蔓延下去,她的背,她的胸,她的小腹,印滿了他的吻痕。蝴蝶一般的痕跡,有些是紫色的,有些是紅色的。煞是好看。
塗藥的時候,自然讓他佔足了便宜,全身都給摸遍了,儘管有些地方根本就沒有紅點。黎天戈給自己找了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沒紅點的地方塗藥,是為了防治。這本著佔便宜的心理,這藥一途就是一個小時。
並且,這世間越久,他的異樣感就越強烈,身體裡的那一團火,是被他自己給點燃了。可這女人現在這個樣子,他怎麼忍心?還真的就一直做秦壽了?
黎天戈這邊掙扎著,另一邊卻找翻了天。
寧知然去了公司,拿了那串自己設計的項鍊,就開車往回趕,他本來就沒打算上斑,就是想給她一個驚喜呢。可誰想到,他回到家裡,驚得是自己,可這喜是一點都沒有。好在家裡裝了監控,他掉了影像出來,鏡頭裡的那個女人,他認得。他看到向晚被那個女人帶走,而且是抬走的。
心下大驚,他終於還是找來了。寧知然不傻,他知道,現在黎天戈回來,帶走了向晚,定然是不會在對她不利,可貌似會對自己不利了。冷靜的打了幾個電話,讓人幫忙查查黎天戈的地址。
查出來的結果,讓寧知然憤慨不已,竟然就是自己的鄰居?他氣沖沖的就找上門去。
安曼見來人是寧知然,沒有驚訝,只是微笑的看著他,“寧可先生有何貴幹?”
“我想找一下黎天戈。”他還是冷靜的。
安曼朝樓上望了一眼,她這一望,絕對就是個心理戰術。這一望有兩層意思,第一層就是我老闆現在和向小姐正溫存的,可能不方便。第二層意思那就是,我也做不了主。
寧知然當下明瞭,她這是跟自己打牙祭呢,當即就決定誰愛冷靜誰冷靜去,敢情這不是你未婚妻!他推開安曼,徑直的就走上樓去。
安曼當然也要阻攔了,可,她就那麼無力地喊了幾句,“寧先生您不能上去!”這女人啥心理?還處於那個鬱金香的鬱悶中呢!
寧知然哪裡管這些,還是橫衝直撞的,幾個保鏢也過來攔著他。
黎天戈聽到了樓下有響聲,打斷了他給她塗藥的手,有些不悅,這麼煞風景的事情,他知道是誰幹的。將向晚放平了躺著,輕輕的蓋上被子,然後在她的唇上吻了下,微笑著掃開她額前的秀髮,“乖乖等我,我很快就會回來。”
黎天戈下樓的時候,寧知然還在和他的保鏢糾纏,幾乎就是已經動手了,他不由得拍手,慵懶的走下樓,“不錯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