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寧知然你身手不錯。”
寧知然笑了笑,可這笑容,你說得冷成什麼樣子?他們現在不說仇人吧,至少也是情敵,見面了能不眼紅嗎?
“黎先生的傷全都好了?看起來氣色還是不太好,大不如前了吧!”
“我身體好沒好,我想有個人比你我都清楚,她可是睡了好久了。”他承認了,這話說的下流了,雖然他只是手淫了一下,沒吃到那顆蜜糖,可是他得讓寧知然誤會啊,最好就憤然離去,那麼他就放鞭炮,慶賀一番。
可這寧知然有那麼傻?自然沒有了。
看《金枝欲孽》裡面的宮鬥,夠鉤心鬥角了吧,可不及這兩男人,他們都是玩中的極品。玩的巧妙,還要玩的精湛。這從來就是個技術活,那麼算是技工了吧!可這兩人,越來越古怪,本來,寧知然笑裡藏刀,黎天戈遊刃有餘的**著。可這沒多久,他們兩個,就從腦力鬥爭變成了嘴上鬥爭了,而且越說越沒技術含量。
弄得安曼聽了,直想笑,可這場面,笑了還得了?她可不想和鬱金香過一輩子,所以忍著吧!
“你趕緊的,把我老婆送回來!不然我報警了啊!”寧知然不耐煩了。
“你去啊!看誰相信你!再說了,你老婆是誰啊?有紅本子嗎?”黎天戈呵呵的笑著。
“要不是你從中作梗,我們能現在還沒領到結婚證?”寧知然這話說得一字一頓,咬牙切齒的。
“這話不能亂說啊!我告訴你,我現在可是這片的片長,沒少下功夫呢,怎麼著都得用一用。
他們這邊吵得一板一眼,儼然的不亦樂乎。這邊向晚藥勁過了,聽到樓下吵得熱火朝天的,再一看四周陌生,自己的身上不著寸縷。她還是覺得有些癢,身上的藥膏清涼的。她的頭有些暈,環顧四周,找不見自己的衣服。她的衣服被黎天戈送去洗了,那件衣服上沾染了香料,她挨著了肯定還會過敏。你說黎天戈現在心細不。
她昏昏沉沉的尋聲下樓,那床白色的被子,席地,隨著她的步伐,開出一朵漂亮的漣漪,如同白蓮。她緩緩地下樓,“吵什麼?”
這聲音不大,可卻奇蹟般的讓整個房間靜止,那兩個吵架的男人,也停下來,看著她。
她披散著頭髮,香肩裸露在外面,白玉的身體,散發著晶瑩的光芒。他們看的呆了,她無疑是美的,美的不似凡塵。
她的頭還是有些暈,腳下一個不留神,踩在了被子上,身體失衡,眼看就要從樓梯上滾下來。
“向晚!”
“向晚!”
兩個聲音同時響起,緊張,擔憂,還有心痛。
他們想要衝過去,接住她,可這距離,少說也有個五十米了,他們哪裡來得及,等他們衝過去的時候,向晚已經從樓梯上滾下來了。
不偏不巧的,那被子,就被留在了樓梯上。而她現在,自然是和他們赤誠相見了。
“都給我把眼睛閉上!”黎天戈一聲暴怒。
其實他的那些個手下,早就閉上眼睛了,他們可不想丟了小命。
“你也給我把眼睛閉上!”這句話是黎天戈衝著寧知然吼的。
寧知然自然也不甘示弱,“你閉上眼睛才對!這是我未婚妻!”
向晚的背,摔得不輕,這會兒動彈不得,就看著這兩個男人還在吵,她徹底的無語了。
寧知然脫下自己的外套,蓋在了她的身上,黎天戈也脫了件衣服,蓋在了她的下半身,這兩個男人,算是耗上了!
寧知然抱起向晚,黎天戈當然不讓,“你幹什麼?”
“當然是送她去醫院!”寧知然沒好氣,而且這言語中帶了鄙夷。
“我送她去!”黎天戈絲毫不退讓。
得了,又僵持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