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考官左必蕃、江蘇按察使曹樂友則端坐一旁聽審。
噶禮一反平日笑容滿面的模樣,顯得有些坐立不安。
張鵬翮奇道:“噶大人這是怎麼了?”
“沒事,興許是天氣有些熱了。”噶禮強笑一聲,手往額頭上一抹。
他確實有點不安,只是這不安的來源並非眼前這些人,而是微服南巡的帝王。
那日之後,胤禛雖已明言不喜被打擾,但噶禮仍舊送了不少東西過去,還親自去請了兩回安,這才作罷。
那頭王曰俞、方名已經分別上來,供述陳詞,噶禮顧著出神,也沒細聽他們說了什麼,但見張伯行眉頭緊鎖,想來也問不出要緊的事,心頭一鬆,隨之道:“張大人,眼看這麼問也問不出什麼來,這兩人,只怕真是被冤枉了的,中舉計程車子,想來是有真才實學的。”
張伯行冷冷道:“既是如此,那便傳此番中舉的前三名來問話。”
他見自己說完,噶禮並無緊張之色,顯是早有安排,不由有些緊張,眼角瞥向張鵬翮。
對方卻似沒有瞧見他們這番暗潮洶湧,兀自半闔著眼,似暝非暝。
果不其然,噶禮聞言笑道:“這是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