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想保護全世界,那麼我來保護你。
這不是情話,是承諾。
“傻丫頭,這怎麼哭了?”他笑著向我走來,眾人默契讓一條路,他舉著我的手,對著所有人宣佈:“從今以後阮青檸是我許生唯一的女友,唯一的老婆。”
“喔喔——許少不簡單啊!”有人歡呼,有人嫉妒,有人奉承,有人誇讚,
與我無關,我只看見眼前的他,像最亮的星光照耀我。
“美麗的小姐,請你跳一個舞吧。”許生像紳士半躬腰;一隻手背在背上;面帶微笑一隻手彎曲著手臂伸向我。
“我,不會跳。”囧死了,早知道以前多少學一點舞蹈,也不至於當眾難堪吧。
“我教你,你跟著我的腳步便好。”他含笑的眼睛,低聲道:“小青蛇,是不是要我吹笛子你才扭轉身子?”
……
我揉揉眼睛,剛才夢幻的一切怎麼和現在腹黑完全不符。
隨即響起緩慢的英式音樂,男女雙雙起舞,也有寂寞的一個人談天喝酒,玻璃罩外的星空格外美麗,璀璨如他。幽濃的薰衣草香飄蕩在周身,我輕輕嗅了嗅,他笑著說是歐洲進來的。
都說不會跳舞的女士會踩到男士的腳,我小心翼翼貼著許生耳邊問道:“我有沒有踩到你的腳?”
“沒有。”
“那就好。”
“但踩到我的鞋子了。”
……
“剛才主持人說的繼承人怎麼是你?”我疑問道:“不是許烺嗎?”
他擰起眉:“他們都認為我是大兒子,做事能力擺在那兒,理所當然這樣說。”
想想的確是,許烺開輛法拉利都是去家偷鑰匙,而許生相對而言比較自由。
“許烺並不想要什麼繼承權,你幹嘛那麼在意。”我的話沒有說完,他環在我腰上的手有些僵硬,“給你更好一點的生活。”
我搖搖頭,“已經很好了,你看你對我多好,我忘記寫男友準則你都替我補上。只是這個罰是怎麼個罰法?”
他呵呵直樂:“隨意老婆大人咯,只要不是老虎凳就好了。”
“古代十大酷刑。”
“不行,太殘忍了。罰我一輩子留在你身邊。”
“就會貧。”
晚上留在這裡過夜,我放下手機,許生住的房間一切裝飾都非常曖昧,腥紅的水晶花瓶,在淡色的光下晶瑩剔透。
“你裝了監測器?”我哀怨地嘆口氣,“什麼男友準則,都想著監視老婆。”
“我這不是想隨時隨地知道你在哪兒嗎,你要是有什麼事我還能第一時間趕到。”
許生說的不無道理,一嘴流利,倒像是事先編好的。
“我去洗澡了。”我懶洋洋打了個哈欠,抱著他準備好的衣物進了大浴室。
我撩起泡泡哼著歌,浴池和游泳池相媲美了,在這裡可真是享受,就是離市區遠了些,這裡很適合以後過日子,豪華又幽靜。
“青檸。”許生敲打雕花門,“有人給你發了郵件,要不要我給你。”
“不!用!了!”我一字一句說道,幸好剛才鎖門了。
“又不是沒見過……”許生好笑,看著他人影離開我繼續在水裡漫遊。
等等,郵箱!
“許生!”我裹著浴巾出來,頭髮滴水,差點滑了一跤。
他背對著我坐在床上,見我慌忙出來,面無表情問道:“這麼快啊?”
“唔。”我想起郵箱裡那個記者發來的照片,一直都沒有詢問他。
趁許生去浴室的空兒,我趕忙把照片刪個精光,不知道這些他有沒有看到。
明明是他和女的照片,我幹嘛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