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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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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當歸說那封信能揭開謎底,真想看一看那樣一封“事關生死”的情書啊,可偏偏那錢水仙說得也有道理,錢牡丹傾吐愛意的書信是她的隱私,怎好讓眾人同觀。

鄭先生看向何當歸,要求道:“我們不便拆閱這封信,既然何同學你說你聽到了錢氏姐妹的對話,掌握了她們的秘密,還是由你來說明一下吧。”

何當歸微笑道:“我聽到的那番話的內容委實驚人,直讓我疑心是自己耳朵出了毛病,或者真就是我耳朵有什麼毛病呢,因此請先生恕罪,我斷不敢把那番話鸚鵡學舌的講出來。錢二小姐的指控聲猶在耳畔,指我為尋隙報復的小人,要毀壞她姐妹二人的名譽,更是令我又驚又愧,再不敢多言的。”說完垂著腦袋站到了廖青兒身邊,而後者衝眾人嘿然一笑,說:“她膽子小,剛才被錢水仙嚇到了,不好意思,我們倆就此謝幕了,你們繼續。”

鄭先生為難地看向鮑先生,目擊證人被封口,證物又涉及隱私不能拆閱,難道事情就卡在這裡了不成?而鮑先生又下意識地去看孟瑄,聽說他這兩年在北方勘破幾宗大案,奇招怪招層出不窮,頗受他父親保定伯的倚重,對這樣的溺水小案,他肯定比書院裡這幫人有辦法吧。

果然,孟瑄很識時務地開口了,問那個蹲在地上診病的李郎中:“老先生,這位小姐的情況如何,有沒有生命危險?”

眾人這才想起,“嫌疑犯”錢牡丹隨時就變“死者”了,應該先把她救活再追究責任才是,於是眾人皆期待地看向李郎中。只見那李郎中時而點頭,時而搖頭,讓眾人懸了一回心,他才拈鬚作答,沉渾的聲音傳遍了整個場地:“這小姐是中了毒了,此毒的成分很複雜,我只能瞧出其中有川烏和室心子,所以實不相瞞,這小姐命不久矣。”就在眾人扼腕之際,經過一個大喘氣的李郎中又說,“不過,她周身置於冰水中多時,讓毒物被凝於右臂,沒有擴散;打撈上來之後,她又一直處於假死狀態,沒有被挪動過;剛才那位青衣小姐的穴位按壓,也起到了暫時阻斷毒物的作用,因此……”

眾人中有七八人不耐他在關鍵之處又停下了,齊聲問:“因此怎樣?”

李郎中抬起頭來,看向展捕快別在腰間的那把長刀,語出驚人道:“要想保命,就要用那一把刀將她的右臂齊根斬去,要想留胳膊,就留不住命!”

“啊!”幾位膽小的女學子聞言低叫,紛紛後退,躲在了男學子們後面,彷彿這裡下一刻就要上演那種大卸八塊的慘景了。

李郎中又補充道:“而且要斷臂去毒只有現在這須臾之間的機會,因為傷者已經從假死狀態脫離出來,四肢也在恢復溫度,少頃毒物蔓延,怎麼砍也不管用了,還不如直接讓她抹脖子投胎。”

眾人聞言,各種驚奇怖懼湧至心頭,不是為那地上的錢牡丹感到難過,而是對李郎中其人有了一番新的認識。沒想到這個在澄煦外開一家小醫館,十幾年來常常在鋪子外支個棚子賣藥糖的老頭兒竟然這般殘忍血腥,講起砍人胳膊竟然如此面不改色!天啊,以後再也不敢吃他家的藥糖了,路過他的醫館都要繞道走。

李郎中渾然不覺自己的言行已經流失了大批顧客,他看向鮑先生,粗聲粗氣地連聲問道:“這裡誰能拿定這個主意?要胳膊還是要命?老朽我不比當年,現在已經沒力氣操刀了,你們誰來砍這刀?”

曾經吃過他家藥糖的學子們在心底默默流淚,不比當年?沒力氣操刀了?丫的他以前是幹哪一行的,殺豬的嗎?

鮑先生和鄭先生此刻如兩隻熱鍋上的螞蟻,砍還是不砍,這裡能拿主意的只有他們二人,但是他們如何能開得了這個口,又如何擔得起這個責任?唉呀,這錢牡丹真是個來事兒的,又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