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敏銳的發現,手腕之間鉗制的力道,壓根就不是一個體弱的人會有的,且從這麼一會,這人壓根就沒在咳嗽過,連帶說話,也不再是外人面前那樣的有氣無力。
鳳眸危險的眯起,逍遙王手從衣襟下劃入,在古緋滑膩如玉的腰身用力一擰就道,“威脅本王?”
古緋娥眉緊皺,悶聲了一聲。她咬著牙,不痛呼,緩過那股疼痛後,毫不怯懦的道。“民女不……”
“啪嗒”聲響,打斷古緋的話。
在床榻的兩人敏銳地聽到廂房門鎖被開啟的聲音,緊接著就是有人緩步進來的腳步聲。
古緋側頭看去,帳子外面依稀能見幾個人的身影在靠近。
逍遙王慢條斯理的將烏金黑曜石臥狐簪又插回古緋髮髻間,一手猛地鉗住她下頜,朝著她的粉唇欺身就狠狠地壓了下去。
古緋一瞬睜大眼睛,她努力閉合貝齒,不給對方進入的機會。
可她的力氣哪裡有逍遙王的大,逍遙王只一按她下頜,她被迫唇齒微張。然後她就感覺到陌生的讓她噁心的軟體異物飛快像靈蛇一般躥入她口中,並像兇狼一樣惡狠狠地碾壓她的唇,還反覆啃咬,帶著非要讓她全身上下都留下他痕跡的霸道。
“啟稟王爺,皇上突聞王爺遇刺。雷霆震怒,已差刑部大臣過府,並下旨嚴查。”低沉的嗓音從帳子外面傳來。
比常人都大一圈的黑瞳驟縮如針,古緋身子一僵,就連逍遙王在她身上肆意妄為都給忘了。
這聲音,她如何能忘!
逍遙王慢條斯理地從古緋身上起來,他居高臨下地看著身下的女子。髮髻散落,衣衫不整,粉唇紅腫,脖頸和鎖骨上還有啃咬出的淤紅,黑瞳杏眼水潤晶亮,帶著浮冰碎雪的清冷。一副明顯被人給蹂躪狠了的模樣。
他目光一凜,指腹從古緋眸子一撫而過,這會,他倒覺得這女子被沾染上紅塵之色,可骨子裡透出來的依然是冰水般的純澈。讓人很是心動。
他撩開帳子,邊上自有婢女掛好帳鉤。
“刑部大臣?”他道了句,施施然起身,雙臂一伸,婢女拎著袍子為他穿上,他看著面前低頭姿態謙卑的侍衛,臉上倏地就帶起古怪的淺笑。
“是,刑部大臣張大人正在前廳候著。”那侍衛面容普通,讓人一見就忘。
逍遙王點點頭,他揮手,示意擺架前廳,與那侍衛擦肩而過之際,他單手拍上他的肩,用只有兩人才能聽見的聲音嘀咕了句,“味道不錯。”
說完,他笑著率一隊侍衛和婢女離去,只留那侍衛站在廂房之中。
良久之後,那侍衛緩緩抬頭,他步步到床前,就見古緋正在看著他。
古緋盯著那張臉,面無表情,她雙手撐著起身,本就不整的衣衫從肩滑落,堪堪只有月白的肚兜還鬆鬆掛著,髮髻散落,如瀑而下,間或遮掩春光,可依然能看見她脖頸鎖骨上的淤紅。
她一向素淨的粉唇紅腫如硃砂,帶著灼熱的麻疼,她不知現在的自己有多狼狽,又有多勾人心魂爆裂眼眶的豔色。
“尤湖?”唇一啟,古緋平靜無瀾的問道。
有嘆息而起,那侍衛沒有回答古緋,他傾身湊近,再是認真不過的為古緋繫上肚兜細繩,末了又將她的衣衫理好。
微涼的指腹劃過膩白的肌膚,古緋身子控制不住的微顫,帶著幼獸被威脅的驚懼,可從她眼中卻沒半點害怕或者絕望。
安靜如死水,就是如此的古緋,她只有六七成的把握揣測此人就是尤湖,索性就直接問了。
於是,她一把抓住他的胸襟,沒用多大的力就將人給推到在床榻,傾身壓了上去,並將髮髻上的烏金黑曜石臥狐簪再次拔了下來,抵在他喉嚨處,“為何又算計我?”
她低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