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蕭國棟管的最嚴,就是張亞飛、高宗寶、張濤、梁芳、魏廣惠等人,也沒人敢當他的面喝酒,即便不喝醉,也絕對不行蕭國棟見許多人不時拿眼睛瞄著自己,猶豫著不敢多喝,低聲跟宋哲武耳語幾句宋哲武聽後笑了起來,站起來大聲說道:“告訴大家一個好訊息,今天參謀長在旅部解除禁酒令一天”下面轟然叫好,這些20出頭的小夥子們立刻興奮起來宋哲武擺了擺手,接著說道:“先別高興,聽我說完,各團、營副職一律不準再喝,其他人可以多喝,但不許喝醉”各個副職立刻搭啦下來腦袋,其他人則是滿臉興奮前世今生的兩個宋哲武都很能喝酒,平素雖然很想喝一點,可是一想到自己的職責和抱負,就只能壓抑則自己,他是保安旅的最高領導人,必須起表率禁酒令一解除,也立刻來了精神,先跟文清喝了一杯,接著就由蕭國棟陪著文清,自己則跑到各個團逐一喝了起來
淶源四面環山,特別是縣城周邊所在的位置,相當於是一個盆地,冬季氣溫很少低於零下23度雖然如此,畢竟也是冬季零下20度的氣溫,在室外也不能呆的太久,宋哲武在各團轉了一圈,鼓勵一番後,總結、慶功會也就結束了
大家散去的時候,蕭國棟告訴宋哲武,文清有事要同他談兩人進到旅部會客室,勤務兵已經給文清和楚風兩人倒好了茶,見兩人進來,又多倒了兩杯後退出去
雖然宋哲武的酒量很大,可方才這一圈下來,少說也喝了七八兩酒,這個時代的白酒可沒有60度以下的,都是實打實的烈酒宋哲武喝了口茶,壓了壓酒勁,笑著對正饒有興趣地看著他的文清道:“文教官,您有什麼事就請明言,參謀長不必說了,就是楚風原來也是我的副官,這裡沒有外人,有話,您儘可以講”
文清微笑著說:“宋司令,我在淶源這十幾天,給貴部添了許多麻煩,文某在此多謝了”這些天文清和他的護衛排就住在縣衙裡,每天由楚風陪著,他們這些天騎馬跑遍了所有保安旅的軍營
宋哲武這些天為考核的事忙的腳不沾地,只是在考核現場見過文清幾次,無奈只能讓蕭國棟每晚去陪文清聊聊宋哲武以為文清挑理,忙說道:“這幾天的考核,是對保安旅真正戰鬥力的檢驗,實在抽不開身,對文教官多有怠慢,還請文教官海涵!”
文清知道宋哲武誤解了他的意思,他方才僅是客套,並沒有其他意思,而且他對過分的熱情客套倒是真的反感他在沒見到宋哲武之前,只是有些好奇,甚至有些懷疑關於保安旅的種種傳說可自從到達淶源,見到宋哲武和他的部隊後,宋哲武在他的印象裡就不斷髮生著變化,從年輕有為的青年將領逐漸過渡到軍事素養極高、帶兵能力很強,處事老練世故,統御部下有方現在他已經很喜歡這個二十六七歲的年輕人了
文清也不多做解釋,繼續說道:“你們這支部隊非常年輕,從你開始直到你計程車兵,都只有二十多歲,年輕人都有朝氣,整個保安旅都給人一種朝氣蓬勃的向上精神這樣精神的部隊,我只在黃埔一二期見到過對了你的那個率教導隊辦的很有特點,他讓我想起了黃埔說到黃埔,宋哲武發現文清的眼裡好像升起一層水霧,這層朦朧的霧氣是文清的眼神看起來有些迷茫
見文清誇讚自己的部隊,宋哲武知道文清不會對自己有惡意,笑著說:“文教官過獎了,我們這也是沒辦法啊,26年部隊剛組建時,受過正規軍事教育的只有我、蕭參謀長、和我從別的部隊拉來的幾個保定同學所有士兵幾乎都是農民,就是學生都很少,楚風就在教導隊做了一年多的教員除了我們幾個,幾乎所有的人都沒有任何軍事常識,所有的軍官都得我們一點一點的親自培訓,教導隊如果說有什麼風格的話,那就是我們那是培訓起來的”
“哦?”文清有些不解地問:“我聽說,保安旅自組建起,軍餉就一直很高,如果想從其他部隊挖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