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審視著他。
安檀權衡利弊,總算是給他開了門,警惕道:“進來吧,不過你只能睡沙發,不同意的話就在外面待著吧,苦肉計對我來說沒有用。”
如果他再敢造次,她不介意讓他直接到單元樓外面吹風去。
容宴西閃身進門,站在比過道不知暖和了多少的客廳裡舒了口氣。
布偶貓剛剛跟在安檀身邊看了好一會兒的熱鬧,見他去而復返,親暱的用尾巴掃了下他的小腿。
安檀沒打算把容宴西當成客人來招待,直接指了指他先前坐過的長沙發:“今晚你就睡這裡吧,門的事明天自己想辦法去。”
今天晚上似乎是格外的冷,她不過在玄關處同容宴西僵持了一會兒,已經感受到了冷意,真把他丟在門外不管確實也不是辦法。
容宴西打量著沙發,並沒有什麼不滿意的,他將抱枕平放到一端充當枕頭,正要再問安檀要一床被子,扭過頭卻發現她已經回臥室去了。
真是生怕跟他在一起多待半分鐘。
容宴西今晚已經得罪過安檀一次,按理說最好不要再得罪第二次,否則是真得會被徹底掃地出門的,但他哪怕關上陽臺門,將沙發毯一併蓋在了身上,也還是照樣冷得要命。
布偶貓窩在大褂的窩裡,嬌聲嬌氣的衝著他“喵”了一聲,看起來比他躺得還舒服。
容宴西個高腿長,哪怕把抱枕推到沙發一側的盡頭了,躺下去後也照樣有一截小腿懸空著,至於蓋在身上的毯子就更不必說了,薄得連聊勝於無都算不上,長度更是蓋住肩部就露出了膝蓋。
夜裡的寒氣不住順著陽臺落地窗的縫隙往裡鑽,讓他好不容易有了一點睡意就立刻冷得清醒過來。
不知過去多久之後,容宴西終於是忍無可忍的坐起來了,他耗盡了最後一絲忍耐,拖著因為無處安放而痠麻的小腿來到臥室門外,叩門提醒道:“安檀,你之前說過要給我一條被子。”
他試著按了一下門把手,臥室門意料之中的被安檀從裡面反鎖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