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功夫,那也只好幹瞪著眼睛,一點辦法也沒有。”
珊瑚心道:“原來如此,怪不得後園的防守鬆懈。”珊瑚還有一點不知,公孫奇接到訊息,知道珊瑚要來找孟釗,但卻料不到她半夜裡偷偷地來,而公孫奇也正是要她來的,所以並沒有嚴加防備。
先頭那個漢子道:“主公的仇家雖多,但主公最忌憚的則是笑傲乾坤華谷涵,我聽得劉彪說,那華谷涵與主公訂有約會,確切的日子劉彪不知,恐怕就在這幾天了!”
珊瑚聽他們提起狂俠華谷涵的名字,不禁心中一凜,暗自想道:“公孫奇這魔頭敢與半谷涵作對,果是非同小可!”又想:
“小姐要去回拜華谷涵,華谷涵卻與這魔頭有了約會,小姐豈不是要白走一趟了。”
只聽得後頭那漢子道:“怪不得主公這兩天老是眉頭打結,脾氣很壞,似乎心事重重。”
前頭那漢子道:“華谷涵雖然厲害無比,但主公夫妻聯手,也未必一定就輸給他,何況主公也早已有了準備。主公愁煩的不單是華谷涵的事情。”他的同伴間道:“主公還有何事愁煩?”那漢子道:“還不是為了孟釗這小子的糊塗事?”
後頭那漢子道:“對啦,聽說孟釗今天與人爭風呷醋,打了一架,可是真的?”前頭那漢子笑道:“這件妙事,府中早已傳得沸沸揚揚,你現在才知道嗎?”他的同伴道:“我來不及仔細打聽,和他打架的那小子是個什麼人,你知道嗎?”
先頭那漢子道:“什麼來歷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是被劉彪擒來的,姓耿名照,哈,這小子的硬份(本事)倒還不小呢,盂釗的鼻子都給他打破了。”
珊瑚聽得大吃一驚,暗暗叫苦:“耿大哥怎的被他們擒到這兒,又和釗哥打起了架來?哎呀,這可真是糟透了!”
後頭那漢子道:“且慢,且慢,我可給你弄糊塗啦。姓耿這小子既然是俘虜身份,怎麼卻又與孟釗打架?”
前頭那漢子道:“幸虧你問著我,我剛好向劉彪探聽了這件事情。你猜孟釗為什麼要和這小子打架,原來孟釗有個心愛的姑娘,給這小子勾搭上啦,想必是劉彪想替孟例出氣,故此將這小子捉來。卻想不到主母對這小了頗為偏袒,說男子漢爭風呷酯,就應該讓他們自己去拼個你死我活,因此她就迫主公給那小子解了穴道,讓他和孟釗打起來啦!”
說話的這個漢子,只是公孫奇手下的三等腳色,他並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只當耿照是被劉彪捉來替孟釗出氣的,卻不知是出於主人之意。但他所說的事實經過,倒是不差,珊瑚越聽越驚。
那漢子又道:“當時,我也恰巧在場,哈,打得可真精采。
起先孟釗吃了點虧,後來主公出言指點,姓耿的這小子一連吃了他重重的幾拳,吃虧更大。可是有一件事你更想不到,孟例有主公暗中幫他,那小子卻也有人相助。”他的同伴詫道:“什麼人這樣大膽?”那漢子笑道:“你想還有什麼人這樣大膽?就是咱們的二小姐呀!也幸虧有二小姐出頭,要不然這小子早沒了命啦。”當下將他當時目擊的情形仔細說了一遍,又嘻嘻地笑道:“看來二小姐對這姓耿的小子很有點意思呢!”
珊瑚心裡想道:“耿大哥的運氣倒真不壞,處處都能得到女孩兒家的歡心,以前有個玉面妖狐,現在又有個什麼二小姐了。
但願這個二小姐是個好心腸的女子,不要像那個玉面妖狐存心害他才好。”她與耿照千里同行,意氣相投,結為兄妹,兩人都是胸襟坦蕩,不拘小節,珊瑚也未曾想到男女私情。可不知怎的,如今聽到了這個訊息,心裡卻看實有點不安,也不知是出於對耿照的關懷,還是由於對那個二小姐的疑忌。
只聽得那個漢子笑了一笑,接著又說道:“姓耿這小子長得比孟釗還俊,難怪二小姐看上了他。可是他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