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起來,說道:“玉姑娘,你非救我不可!唉,你不知道我與青虹名是夫妻,實則她從未把我當作丈夫看待,平時是要打便打,要罵便罵。這回她還要殺我呢!”
珊瑚道:“哦,原來你是受了嬌妻的氣到我這兒訴苦來了。你娶了桑家的二小姐,理該受點氣的。哼,你給我滾開!你們夫妻吵架,我管不著,我也管不了!”
孟釗忽地噼噼啪啪,左右開弓,自己打了自己兩記耳光,說道:“不錯,你責得很對,當初我是不該妄圖高摹,娶了這個妖女的。但這次她可是當真要想殺我,並非鬧著玩的!玉姑娘,我以前對你不起,但求你看在我爹爹的份上,救我一命!”
珊瑚冷笑道:“你還記得你的爹爹?”
盂釗眼淚簌簌落下,說道:“玉姑娘,今天你去掃墓,我也躲在墳場。你祭了你爹爹的墳,又祭了我爹爹的墳,我都看見了。我知道你還念著兩家的交情,我今晚才敢到這兒來求你的。
當今之世,也只有你才能夠救我的命了。”
珊瑚聽他說到兩家死去的老人,心中一軟,說道:“好吧,你起來吧,我有話問你。”
孟釗又磕了個頭,這才起來,說道:“多謝玉姑娘救命之恩。”珊瑚道:“且慢,我還有話間你,你可老老實實地回答!”
盂釗道:“姑娘請問,孟釗決不敢有半句欺瞞。”
珊瑚道:“桑青虹這次為什麼真的要殺你?我不相信她僅僅是為了不滿意你做她丈夫。”
孟釗訥訥說道:“這裡面有個,有個原因。”
珊瑚峭聲道:“什麼原因,從實說來!”
孟釗面色蒼白,神情極是難堪,但終於還是說了出來。“這,這也是我的不對。我,我不該騙了她們桑家的內功心法,私自送給了公孫奇讓公孫奇練成了桑家的兩大毒功。這件事,最後給青虹發覺了,她生氣得不得了,非要殺我不可。幸虧我及早知道風聲,要是走慢一步,今天我就沒命見你啦。”
珊瑚氣得面色鐵青,說道:“活該!你也不想想你這是助紂為虐!公孫奇練得成了那兩大毒功,給武林帶來了多大的禍害!”
孟釗顫聲說道:“是,是!但我後悔已經遲了。就是如此,還不僅僅是青虹要想殺我呢!如今江湖上的俠義道,也有許多人知道我、我是公孫奇的、的走狗,那些人也都不會放過我的!”
珊瑚氣往上湧,冷笑說道:“哦,原來你是被迫得走投無路,才跑到小廟裡燒香的。可惜我只是一尊小廟裡的菩薩,法力有限,不能度你超生!你對公孫奇忠心耿耿,為什麼下去救他庇護?”
孟釗給她罵得面紅耳赤,說道:“玉姑娘,我,我已經知錯了,只要你肯救我,我是決不會依附公孫奇的了。”
珊瑚道:“這麼說,如果我不救你,你仍然是要做公孫奇走狗的了?”
孟釗連忙說道:“不,不!這是我說錯了話。我本是俠義門風,難道我就全然不知羞恥麼?我決不能讓人家一直把我當作公孫奇的走狗看待,所以我才決心改邪歸正,來求你的。”
珊瑚點燃了桌上的油燈,仔細打量了孟釗一眼,心道:“看他神色,倒似有點誠意。但卻也還不是完全悔悟。”
珊瑚放下香籃,緩緩說道:“人最怕沒有羞恥之心,你還懂得知恥,我也未嘗不可原諒你的過錯。但你可要說老實活,是不是公孫奇不要你了!”
孟釗滿面通紅,說道:“當初是我的錯,我妄想從公孫奇那幾得到好處,妄想公孫奇可以提拔我,使我成為桑家堡的半個主人,使我成為武林中的一個人物。如今才知道完全錯了。公孫奇,他,他只是想利用我來騙桑家的內功心法,我怎能依靠他,我也決不想依靠他了。”孟釗還漏了一點沒說,他之所以要打算背叛公孫奇,那是因為公孫奇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