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菜,一個姑娘家,直直的盯著男人看,不害臊啊。”
一月不改表情,嘴巴輕輕地嗡動,說:“那霍將軍還喜歡我這樣的姑娘家呢。”眼睛卻是無盡的笑意。
去病吃了一驚,愣了幾秒後咧嘴笑起來。
一月突然正色起來,指指樓下四處飛奔的老鴇,問去病:“明日是不是有什麼大人物要來,看把老鴇忙得。”
去病驚訝一月的聰明,漣漣點頭,:“對,明日會有個貴客來,所以老鴇才這麼晚了還在忙。”
一月轉轉眼珠,明白了幾分,她湊近去病耳畔,小聲道:“是皇上吧。”
去病唇角噙著笑意,眼中是對一月的欣賞,:“你果真很聰明,但不要聰明過頭了。”
一月咯咯笑幾聲,雙手作緝道:“將軍太抬舉小人了。”
去病伸手一摟,沉聲道:“一月,你果真不是尋常女子,你的聰明已經超過了有些自以為是的男人。這樣的你,卻讓我很揪心。”
一月在他懷中很安靜,靜靜的聽他說著。
“你的魅力是我無法估計的。只要你露出你的容顏,所有的男子都會為你傾倒,你又是個讓我捉摸不透的女子,更多時候,我根本猜不透你的心。一月,我怕,怕有一天會失去你。”
一月動了動腦袋,唇角一邊微微上挑,卻是尤為傷感,“去病,我真的是這樣的女子嗎?”
去病答:“在我心裡,你就是一個不平凡的人。”
一月抬手按上心口,感覺到心臟在規律的跳動著,這一感覺,讓她莫名的心酸,眼睛頓時潤了。去病察覺她的一樣,抓住她的雙肩,讓她面對自己。
一月眼睛泛紅,雙手捂著新koiU,去病指腹摩挲著一月細嫩的臉頰,道:“一月,這樣的你讓我好心痛。”
“既然心痛,那就不要放開我的手。”
去病點頭。
一月含淚微笑起來,她知道去病的一生一個婦人,他的一生都是為了國家,可她就是明知故犯。對於去病,一月只想好好去疼他,好好去愛他。
——
雞鳴聲吵醒了熟睡的一月,一月簡單梳洗後去找了李妍。
李妍睡眼惺忪地為一月開了門,走回去時說:“你這起的也太早了吧。”她一路掩嘴打著哈欠。一月開啟她的衣櫥。選來選去挑了件淡綠的舞衣給她。
李妍睡意退去一些,一邊梳頭一邊問:“你這時給我找舞衣作甚,我要到晚上才會跳舞的。”
一月不說話,又給李妍挑了今天要穿的衣服,和著淡綠的舞裙一併扔在了李妍的床上。李妍僵硬的停下手中動作,美目茫然地望著一月,“你今天到底是怎了,這般殷勤。”
“一會兒會有人找你,讓你今天上午就去跳舞,且在動都的櫻花樂房。”一月答非所問。
李妍放下象牙梳,調過身體面對著一月,“一月,你怎知道這些?”
一月對她眨眨眼。
——
老鴇敲響了李妍樂房的門,李妍震驚地為她開了門,聽了老鴇的話後,她回神訝異地瞅著一月。
一月隱忍著嘴邊的笑,說:“我說對了吧。”
李妍面色凝重起來,正色道:“你究竟是如何知道的?”
一月定定地看著李妍,“昨晚見老鴇一直忙著,問了問她,她支支吾吾地回答我說會有貴客來樂坊。我問他貴客身份時她沒有回答歐文,轉頭繼續忙她的了。我回來後便想,什麼樣的貴客會讓老鴇不能告知他人,除非是衛青品極的。”
“那你為何又確定是今日上午,又是櫻花樂房。”
“這個很簡答啊,衛青大人是何等身份,怎能在你我的樂房,牡丹樂坊嘴好的樂房,就是東樓的櫻花樂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