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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稚斜沉思了會兒,一手摟上一月,不容許她有丁點掙扎扔上了馬車,自己攜著四月夜上了馬車。一月護著被摔痛的屁股坐到了一旁。
四月關心的問道:“姐姐,你沒事兒吧?”
一月撇撇嘴,說:“沒事兒,沒事兒,不疼。”
伊稚斜望著窗外,唇角一直保持著淡淡笑意,聽到一月不甘的聲音,轉為一抹譏笑,這一切被一月看在了眼裡,心裡冷哼,遲早我也要原數奉回。
四月說:“那你的臉為何這麼的痛苦?”
一月回答:“其實是有那麼一點點的痛了,四月你就別擔心啦。”
伊稚斜插話道:“就算痛她敢叫出聲嗎,四月,如果你真關心你姐姐就不要說話,安靜些。”
四月閉上了嘴,眼裡卻還是濃濃的擔憂,一月衝她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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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大漠還要經過幾個漢朝的城市,伊稚斜便喬裝成富家公子,四月是他的內人,一月則是他的奴才。
到了洛陽,伊稚斜便令手下剩下計程車兵去打聽洛陽的情況,自己和四月等人住進了客棧。現在是八月中旬,天氣很是炎熱,正是鮮花怒放的時候。
客棧後院種了斜花花草草,一月收拾好一身,便蹲在後院聞起花香。
前院,伊稚斜碰見了一生最大的對手,衛青和霍去病。
因是穿著漢服,霍去病並沒有懷疑伊稚斜的身份。
一月不知過了多久,待小二跑來招呼她用膳時她才依依不捨地回到伊稚斜身邊。霍去病與她的距離不過是一張桌子,指可惜一月不知歷史上的霍去病是何樣貌,未認出。
伊稚斜今換了身淺藍的漢服,卻依舊是翩翩公子。一月為防像上次那般出糗,不敢直視他。伊稚斜淺淺笑著,說:“胡一月,你為何不敢直視我?”
一月不抬頭,一個勁兒的往嘴裡塞飯。
伊稚斜也不惱,靜靜的看著她,不說話。
四月回到了客棧,做到了伊稚斜身邊,見得他目不轉睛的盯著一月,心頭有些生氣,卻不能表現出來,她小聲地對一月說道:“姐姐,別一個勁兒的塞飯了,公子是不是有話問你啊?”
一月動作一頓,狼吞虎嚥的嚥下嘴裡的飯菜,騰地站了起來,“公子,少夫人,你們快斜吃吧,我是奴才,怎麼能和你們一桌吃飯呢。”
伊稚斜笑了起來,指著她吃過的木碗,問道:“那這是怎麼回事?”
一月抓起木碗藏到了身後,“沒有,那裡哪有碗啊,公子是看錯了。”
伊稚斜斂去笑,冷下了臉。
一月小小的心提了起來。
伊稚斜突然命令道:“坐下!”
一月不肯,伊稚斜把眼一瞪,她立馬乖乖地坐了下來。
另一邊,霍去病覺得那桌的兩個女孩面熟,卻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便一直的看著,衛青叫他也未應。
“去病,你在看什麼?”
霍去病終回神,拿起酒杯一口喝下了裡面的酒,說:“覺著那姑娘面熟。”
衛青輕聲一笑,說:“你小子是不是春心蕩漾了啊?”
去病說:“舅舅說是便是了。”
衛青只是笑,越發喜歡這個侄子了。
☆、第九回 大漠情
一月在21世紀時未去過大漠,現下能去大漠,心頭自然高興萬分。
穿上匈奴女人衣衫,用絲巾矇住半張臉,一月還是不喜歡這身著裝,側目一望,四月也是如此著裝,但她臉上除了平靜別無其他。
一月望向前面的大漠,蒼茫茫一片,沒一絲綠色,光禿禿的,令一月不禁懷念漢朝的生機勃勃了。
現下是正午時分,寒冷漸漸襲來,伊稚斜命軍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