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我家魔法師。我不喜歡陌生人和一夜情,這個還是找個長期的比較可靠。”錢定然雙手交叉,輕描淡寫的回答。他的神態如此自然,就像在商量今晚上吃什麼還不是在說自己即將和誰上床。
愛德華注視著錢定然無邪的臉蛋還是忍不住面紅耳赤,或許穆德說的是對的,這麼年輕就當上伯爵又到處遊歷的人,怎麼會不清楚這些……愛德華下意識的尋找著魔法師的身影,雖然他放棄了追逐伯爵,可內心仍然湧現出淡淡的苦澀。
這種關係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為什麼他可以如此平靜的說出來呢,在他心目中這些都是些無關痛癢的小事吧。愛德華控制不住地去想少年在魔法師身下承歡呻吟的媚態,他嫉妒著魔法師的幸運,握住茶杯的手加重了力道。
錢定然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慮,伯爵禮貌的下了逐客令,表示自己今天還有其他的活動,不能再陪伴愛德華了,深表遺憾。看著布魯克伯爵公事公辦客套疏離的語氣,愛德華嘆了一口氣,才明白到伯爵的殘忍,或許自己只是他進入格蘭會的踏腳石罷了。如果他昨天沒有丟下伯爵不管,會不會有所不同呢?帶著永遠不會有答案的疑問,愛德華起身告辭。
這次錢定然進入格蘭會就輕車熟路了,他認路的能力一向很強,從來對路痴的困擾理解不能。他的到來讓整個大廳變得鴉雀無聲,錢定然朝大家微微一笑,緩緩退到了一邊。在剩下的時間裡,他找到了意亂情迷的胡爾達,趁亂將魔藥送給胡爾達,並再三囑咐魔藥在洗浴後使用效果最佳。
胡爾達看他一副沒事人的樣子,出聲提醒他別忘了遵守格蘭會的規矩,錢定然的手不老實的在胡爾達身上一陣挑逗,在少年欲罷不能全身酥軟時,又及時剎車,他低下頭在胡爾達的耳邊吹氣:“放心,我怎麼會忘記,這麼多人都見證著。不過我可沒有當眾表演的慾望~”
“只是單獨進房間是不過關的。”胡爾達吐氣如蘭,可錢定然還是沒有眷戀的甩手而去。他優雅淡定的回到等待已久自家魔法師的身邊,然後朝胡爾達淘氣的眨眼,忽然摟住魔法師的脖子,急不可耐的獻吻。
少年的臉上帶著聖潔虔誠的表情,像是在膜拜神靈,可是他的動作卻大膽熱烈,與胡爾達的乖巧不同,他們之間更像是一場殊死的較量,血腥的決鬥,這是沒有硝煙的戰場。但彼此的推脫是虛情假意的,抗拒是敷衍了事的,兩人的距離越來越近,他們吸引了眾多人的圍觀目光。
他們所在的地方很巧妙,剛好遮住了大部分人的視線,很多血氣方剛的男人被挑撥的隨便拉著一個人就轉戰進了小房間。
魔法師也不著急,他不緊不慢的用修長白皙的手指輕撫著懷中的少年,他彷彿在彈奏鋼琴曲,隨著手指有技巧的撥動和觸弄,少年發出一個個唯美的音符,那如同喵咪慵懶醉人的輕哼刺激著每個人的耳朵。間或少年會低低急促的喘息,確定的說那更像是沉醉於繁華勝景的滿足嘆息。
但錢定然此時卻咬牙切齒,謝爾德這傢伙在幹嗎呀?!說他沒有按照自己的吩咐吧,他又盡忠職守全力以赴的投入,貌似沒有越雷池一步,說他認真的配合自己演戲吧,可是他那罪惡的手指總是恰到好處的在他的敏感部分附近打轉,惡劣的堅決不碰那些地方總是一晃而過。但是這個樣子更痛苦啊啊啊!他討厭憎恨自己這青澀的身體和對性 事熟悉的心理!
錢定然抬起頭,憤恨的瞪著自家的管家,他怒火中燒的使勁咬住謝爾德的肩膀,但馬上他就後悔了,謝爾德趁機攻城略地,他的驚呼和拒絕的話語都因為自己自掘墳墓而無法表達。錢定然所能做的只是將頭埋在了管家的懷裡,在內心暗自詛咒怨念。
謝爾德溫柔的安撫賭氣的主人,手中該忙碌的還是照常進行,他鎮定地抱著受不了眼淚打轉的錢定然進了小房間,合攏的門也阻礙了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