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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他人羨慕的眼光。門才剛剛合上,錢定然就想指責謝爾德的失責,可他忘記了自己尷尬的處境,這樣無疑把自己加快推向了水深火熱中。最後他只能用一隻手阻止謝爾德,一隻手掩住自己嬌媚的聲音,並且用膝蓋抵住謝爾德的腹部,不准許他更進一步。

謝爾德保持著初始的淡然,他只是專注於手中的細緻動作,隨著他的挑逗,錢定然終於釋放在了他的手中,但也就到底為止,完成了這一切後謝爾德就不再對主人更親密的接觸了。他只是盡職的替錢定然清理。

錢定然漲紅著臉,沙啞的說:“你什麼意思,我說點到為止!你太入戲了!”

謝爾德笑的人畜無害:“只是覺得主人最近太勞累,這可是個舒緩的好方法。”

錢定然頹敗地捂住臉,不曉得該說什麼才好。他想責罵謝爾德,可是人家也沒什麼其他過分的行為,而且只能怪自己沒交代清楚要演到什麼程度。所以末了,他只得無奈的說:“那種事情我自己解決就好,不需要別人幫忙的!”在“別人幫忙”這幾個字上,他故意加重了語氣。

錢定然倒著柔軟的床上,疲憊的說:“正好這房間隔音效果好,我就休息一會吧。”在謝爾德以為他已入睡的時候,錢定然又冷冷的加了一句:“你記住了,這種事下不為例。”

十九

粉紅色純正的液體靜靜的盛放在晶瑩剔透的水晶小瓶裡,在魔法燈的照耀下折射出舒緩柔和的美妙光澤,這就是錢定然送給胡爾達的魔藥。

胡爾達仰躺在鋪著紅色柔軟天鵝絨和灑滿香噴噴花瓣的大床上,將小瓶在手中翻轉旋轉。他扭開瓶蓋輕嗅,一股清雅的幽香縈繞在他的鼻尖沁人心脾,和錢定然上次身上所帶的香味有些不同,伯爵身上的是甜膩的水果香而這個更傾向於花朵的自然芬芳。

胡爾達用小指沾取了一滴,柔和溫和的質地一點也不刺激面板,並且香味持久。和商店裡那些常見的貨色有著雲泥之別,不愧如同伯爵所說是秘製收藏的絕版。他開心的吃吃笑著,這個味道也不錯,正好是他所喜歡的。不過布魯克伯爵還真是個粗心大意的人呢,還專程提醒自己使用的注意事項可自己卻迷糊地拿錯了魔藥。

這時,走廊外忽然響起一陣嘈雜的腳步聲,胡爾達嘆了一口氣,舒展身軀深陷在厚實軟綿的被褥中。他無力地用手臂擋住自己的眼睛,不用去親眼目睹,憑聲音也可以無誤得猜出,那個沉厚有力的腳步聲是父親漢斯公爵的,而另一個跌跌撞撞步幅不穩的肯定又是從格蘭會帶回來的新歡吧。

他想用枕頭捂住耳朵阻礙那惱人的聲音,可是響亮的關門聲還是暢通無阻地鑽進他的耳朵煩不甚煩。胡爾達無助地蜷曲著,手指發洩地抓撓著被角,為什麼自己要遭受這麼辛苦的折磨!

他想大哭一場可是雙眼乾澀刺痛流不出一滴淚水。沒錯,他就是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惡,深愛著自己的親身父親。最初在親情的遮掩迷惑下,他以為那只是平常的感情,那時母親還在世,自己控制得很好,進退有度不多不少,只是偏執的容不得父母之間的愛一點灰塵和瑕疵。

他曾經暗自慶幸他和父親的關係,他們的身體有濃濃的血緣牽畔,那是比愛戀更加緊密的枷鎖,一輩子也掙脫不掉,自己可以光明正大的賴在父親的身邊,哪裡也不去。

是什麼時候開始失控的呢?或許是父親第一次親吻其他的人,也許是母親逝世的那段寂寞的時光,或者更早……反正等他發覺時,那些感情已經破土而出生根發芽來勢洶湧,鬱鬱蔥蔥層層疊疊將他掩埋,為時已晚。

可悲哀的是,他清醒的明白這是絕望的深淵沒有結果的單戀,父親可以夜夜享用不同的年輕身體,可是唯獨不會看他一眼。

自己自甘墮落的參加格蘭會,不知廉恥放蕩地在別人身下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