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條命嗎?十萬塊前,能讓我回家跟他們的父母交待嗎?十萬塊錢,能讓我的良心過得去麼?”
“所以這個錢,我沒有要,這還不算啥,工程竣工驗收後,他們連我們的工錢也不給了,說讓我們還去找過水鎮要去,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我開始不停的兩頭跑,工錢的事兒我可以放放,但死亡和受傷的那三個兄弟的賠償和公道我必須要讓他們給個交代,我找了過水鎮再找道橋公司,甚至還給那些領導和公司經理下跪過,可是他們根本就不理我,一口推脫,互相扯皮,到後來,我乾脆連人都找不到了。”
“之後沒辦法,我們告到派出所、公安局,可他們非但不管,還訓呼我們,我們去找勞動局,勞動局說這是民事經濟糾紛,一切得依照合同來,可我們當初根本就沒簽合同啊,當初他們哄騙我們說先幹著,合同晚點兒再補辦,這一補就再也沒信了,找來找去,誰也不管我們,我那兩個兄弟的屍體至今還在醫院太平間放著,重傷住院的那個兄弟也因為沒錢被攆出來了,我們找記者、找電視臺,可是這些媒體的記者也全都不管,或者說不敢管,我知道,不管是過水鎮還是道橋公司,背景都很大,這不都是逼的沒辦法了嗎?我們耗了這麼長時間,二十多個人,住在大橋兩頭的工地裡,每天都要吃飯的,眼看就要入冬了,我們就一直這麼對付著,兄弟,我們吃的苦,你根本就理解不了啊。“
第272章 許諾!
聽完六哥的話,葉風握緊了拳頭,大聲道:“我理解,我怎能不理解,不過理解歸理解,你之前說的那種極端方式我還是不贊同,你真要那麼做了,我說句難聽話,到最後你還是啥也得不到,六哥,咱們萍水相逢,說實話,大家還交淺言輕,不過你若信的過我,我可以幫你,幫你把工錢和公道全都要回來。”
六哥的眼睛一亮,不過很快又暗淡下來,正如葉風所說的一樣,大家萍水相逢,他對葉風毫無瞭解,只是覺得以酒見人,覺得葉風是個能說得來的人,便衝他倒了些苦水,可他年紀輕輕,又怎麼可能真能幫的到自己,剛才那句話,可能也只是句場面客氣話罷了。
葉風倒沒注意到六哥的表情變化,思量了一會兒,才道:“這樣吧六哥,這事兒你反正已經耗了這麼久了,也不差多耗這麼幾天,所以這兩天你哪兒也不用去,這事兒我回頭落實一下,如果一切屬實,那這事兒就包在我身上了,這個過水大橋工程牽扯的面兒挺大,什麼吳江市、過水鎮、下浦區、交通局、道橋公司,一個個找他們太過麻煩,這樣吧,你就在工地上等著,兩三天之內,我讓吳江市的市委書記和下浦區的區委書記帶著相關人員主動去工地找你們,除了給你們結算應得的工錢之外,還會讓他們給你死去的兄弟和受傷的兄弟做出賠償並賠禮致歉。”
在葉風心裡,首先判斷六哥所說的這些情況是否屬實非常簡單,回頭兒用攝魂術找馬軍或其他一些有關的人一問就會清楚了,其次要解決六哥他們的事兒對葉風來說也算不上啥難事兒,在京城裡與諸多大人物打過交道且擁有金級特行證的他如今面對六哥這種情況,自然可以毫無顧忌的拍保證,莫說是吳江市市委書記和下浦區的區委書記了,就算是華政局委員、明珠市市委書記唐雷,葉風也只需說句話,就可以讓唐雷出面解決這些事情,不過他暫時還不想去麻煩唐雷。
葉風想的簡單,但他的話聽在六哥等人耳朵裡,就完全是另外一種效果了,所有人都覺得他肯定是喝多了,在吹牛。
讓吳江市和下浦區的書記主動帶人來找他們,除了給錢賠錢之外,還賠禮道歉,這怎麼可能?這明顯是白曰做夢嘛,恐怕就算是做夢,也做不出如此離譜的夢吧。
所以六哥只是苦笑了兩聲,才道:“兄弟你的好意我能理解,老哥我謝謝了,其實我也是被逼的沒辦法才想這樣,真要去鬧,後果我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