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來了。”
關老頭指的是海關總署的現任署長,大孫子叫關浩恩,今海關總署緝私部門的一個頭。
“他來做什麼?”黎立桐問,緊接一想想了起來,“不會是,昨夜那個行動,是與海關打過招呼的吧?”
“廢話。”白燁如果是平常,絕不會脫口說出失禮的氣話來,但如今是要應付某個來人,脾氣不禁變得急躁,“如果不是海關同意放長線釣大魚,這些走私貨能集中到一艘船上來嗎?”
“這麼照你一說,莫非,狸貓換太子的戲碼也有可能發生?我和鎮南上那艘遊輪,其實為的有可能是一批不值錢的貨?”黎立桐能坐到現在這個位子上,腦子當然也是不傻的,只是比較喜歡一個腸子通到底。
白燁對於他頻頻的質問,避而不答的:“這個我不清楚。或許你可以親自去問關老頭的孫子。”
“我和他又不熟悉。”黎立桐咕噥,“我們中有誰和他熟悉的。”
其餘兩人全搖頭。費君臣或許對此之前有過打探,道:“關浩恩這人,貌似也是去年才升任上來的。作風什麼的,只有老二打過交道,可能比較清楚”
“我和他這也才是首次合作。”白燁委屈地說,“不比你們瞭解他多少。但是,唯一敢肯定的是,這人,絕不讓自己吃虧!哪怕是與自己人合作,也斤斤計較!我猜他上市場買菜,一毛錢也能計較!”
從他接二連三的“計較。”席上的另外三個人明白老二遇到棋逢對手了。說起來,老二白燁本身,就是一個非常喜歡計較的人。
“不是說來了嗎?”白燁扶著額頭走出去,來到接待客人的二樓茶水廳,卻不見賓客到,揪看來報的人審問。
“車是來了。但人好像在門口站著。”屬下報告白燁情況。
白燁一聽,莫非在門口發生了什麼事,馬上椎開窗門向樓下探望。
樓下,大門前面,軍車剎車不及,捱上了前頭酷黑路虎的屁股。費海楠坐在前座裡頭,被驚到的同時雙手不禁舉成投降狀。墨蘭呆呆地看著腳下,一時也想不明白,為什麼明明是踩剎車為什麼踩成了加油了。不過,這不能全怪她。她今天開車是格外小心了。哪知道前頭的路虎放下領導同志後,司機居然要倒車準備不知到哪裡去。結果那司機要倒車沒有先響喇叭,又沒有開倒車燈,應是忽然踩下油門,如費海楠說的目中無人的王八羔子一樣,大刺刺直線退到了大路中央。軍車當然會剎車不及,碰上了路虎的屁股。幸好的是,路虎的車尾沒有冒煙,應該只是輕徵擦傷。
只是,即使這樣一點小擦傷,也足以讓那個開車的王八羔子司機火冒三丈,跳下駕駛座直接對著軍車上的兩個女人噴火:“駕駛證呢?!哪裡的人?!你們家長官呢?!都給我下來!”媽呀,這口氣怎麼比她當基地司令的三哥還49啊!費海楠大眼瞪小眼,47想這場面如果被她老哥知道了,是會站在她這邊呢,還是站在對方那邊呢?話說,這車雖然給撞上了,但理應該是各自佔了一邊。因此,她倒是不畏懼的,跳下車門,把頭頂的軍帽摘下來一甩,啪一聲響亮地打在車前蓋上,指著對方司機的鼻子:“咋了?!你49什麼49!沒看見我的軍服嗎!我是什麼人?我是這裡的人,就憑我是這裡的人,都比你強!”
那司機被她一個指頭指到自己鼻子尖上,吃驚地兩隻眼珠子都快滾到中間來了,哆嗦的嘴唇怒道:“你,你一一你撞了我家領導的車,你還有理了呢你!”
“我一一”費海楠一手叉腰,仍指著罵,“我當然有理了啊!哪有你這樣倒車的!剛剛,就剛剛過那個十字路口,我都看見了,你看著紅燈就衝了過去!”
“你沒有看見這是誰的車嗎!我們關領導的車,就憑這個,誰敢攔!”
“關領導,看來還是個王八羔子領導呢!”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