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頭不要管他”,於是其他人也就當他是個木頭,真的不管他了。又一陣後,庾慶也拖了一個醉酒的扔去了後堂裡屋。
倒啊倒的,也不能光倒別人,時機差不多了,庾慶一個眼色,牧傲鐵也身子一歪倒下了,這大塊頭的酒量惹來一陣嘲笑,他身邊的夔族人也將他給扔後堂裡屋去了。
吃吃喝喝一陣,又陸續有人倒後,一直琢磨該怎麼處理向真這個跟屁蟲的庾慶忽對他道:“向真,你不喜歡這場合就別應付了,我們都喝的挺高興的,你就別壞我們的興了,你去裡屋看著大家有吐有鬧的,幫忙看著點。”
向真起先不想理會,接觸到庾慶甩來的眼色後,他的自我判斷上還是做了理智區分,儘管不知這幾個到底要搞什麼,依然起身去照辦了,某些時候他還是挺配合師兄弟幾個的
現場少了人,圍著火塘的一群人又縮小了點包圍圈,一個個誓要戰鬥到最後的樣子。
喝著喝著,全場話最多的南竹也倒下了,也被拖去了後面。
酒席一開始時,總共也就二十來人,一個個被放倒了近半,當幾根木柴又扔進了火塘裡砸出一堆火星後,
庾慶也倒下了,歪倒在了夔馗的身上。
幹倒了這位朝陽大會第一人,夔馗這個第二人那叫一個高興,滿腔豪情,仰天壯笑,親手將庾慶給拖走扔去了後面,回頭走出又招呼其他人繼續拼,誓要搶下今晚的第一。
而後堂裡屋的庾慶也蹭一下翻身坐起了,哪還有一點醉意,看了眼門外來自前堂的晃盪火光,起身摸到門口悄悄打量前堂那邊的吃喝動靜。
乾坐在旁的向真扭頭看著他,靜觀其變。
回頭看了看地上躺一片的人,走回的庾慶低聲輕喚
“醒了。”
於是南竹和牧傲鐵雙雙睜眼站起,庾慶一個手勢,師兄弟三人立刻開始蹲地上尋摸,翻找烏洛族“醉漢”,找到合適的人,解他們的衣裳,脫自己的衣裳,互相置換穿戴。
向真是不通什麼人情世故,但也不傻,立馬看出了他們想幹嘛,當即有樣學樣,也去翻找體型適合自己的“醉漢”。
正解散自己頭髮的庾慶看到一愣,兩步過去,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低聲問:“你幹嘛?”
向真低聲回,“不是要換裝離開嗎?”
庾慶:“你換個屁呀你換好了出去能演嗎?你背這麼個大劍出去,身上藏都不好藏,能像烏洛族人嗎?我們帶著你這麼個破綻,還怎麼脫身?”
向真態度堅決,“我也要去。”
庾慶安撫,“你聽我說,你暫時先留這裡幫忙照應一下,別讓外面那些吃吃喝喝的發現我們不在了,有人過來看我們,你就敷衍一下,萬一再有喝醉的拖來,你就在門口接一下往裡放,別讓人輕易發現我們不在了,為我們多爭取點脫身的時間。”
向真簡單直接道:“你們想扔下我跑。”
庾慶哎喲喂道:“這次不會了,你也不看看如今的情況,就憑你知道的秘密,我們也不敢讓你落那些人手裡去,這回肯定要帶著你一起渡劫的。你在這裡先拖延下,你也不需要易容改裝,你要離開時可以大大方方從前面走出去,外面那些吃吃喝喝的傢伙最多也就看你兩眼,就你這沒人緣的德行,他們保證連問都懶得問候你。
出了這屋子,你找個角落直接走人便可,我們要在地面跑,你是能御劍飛行的,追上我們很容易。你突然飛走,這邊也反應不過來,就算有眼睛盯著我們,我不信盯梢的活是那些能飛的高玄高手親自執行,等到他們反應過來,哪還能找到你,你早就跑的沒影了。”
他這般苦口婆心之下,心裡多少也有些理怨百花仙府的那位蜂王,離開仙府時,要不是那位蜂王幫這廝脫困,依向蘭萱的尿性肯定將這廝給滅口了,滅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