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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他一人在西北吧。”

“終是可惜了。”端木涵淡淡的道。

“前些日子還聽蕭焱說,準備去怡蘭畫舫,去畫新來的舞娘,像是叫纖媚,結果這幾日,他連秋水院都不出了,許是也得了訊息。”杜婉婷想到了蕭焱,這幾天貓得忒緊,就差沒挖個洞將自個兒埋了。

端木涵想想蕭焱連人還沒見著,就嚇得七躲八藏的樣兒,淡然的道:“其實他大可不必如此,不想娶直說便是,陛下只是要年紅玉嫁入皇族,藉以將年家兵權收為已有而矣,至於哪位皇室子弟娶她,卻未有說明,若年紅玉不願嫁他,他自是不必娶的。”

“真想見見年紅玉。”杜婉婷躺好,口中喃喃,可惜,深宅女眷哪裡能想去哪兒就去哪兒,而且這幾日,明顯感覺大夫人對她不喜,估計只等她一步錯,就有文章做了。

端木涵也順勢躺下,兩人又聊了會兒,漸漸睡去……

……

端木涵終是陰了個從八品的國子監典簿,就等著下達任命公函。鄭紀州對此非常不滿,認為孫亦有眼無珠,但端木涵卻對這職務很滿意,正好藉此機會,多看些典集策論。

端木涵拜師之事,兩人都默契的沒有公開,端木涵還未到弱冠,經驗不足,鄭紀州不希望他太早吸引朝野目光,而端木涵也希望能得到歷練,靠自己的能力步入朝堂,而非鄭紀州的名聲……

一日清晨,杜婉婷剛到太夫人那不久,廳外就有丫鬟喊到:“四爺過來了。”

花廳內眾人都一愣。

大夫人見他進來,便問道:“老四今日怎麼得空過來?”說罷目光掃到杜婉婷身上。

老夫人心裡也疑惑:“今日不上學堂嗎?”

端木涵立著,恭敬的答話:“今日休沐,孫兒來向祖母、母親討個恩准,帶婉婷去寺裡拜拜。”

眾人更是訝異。

端木涵接著道:“婉婷到京已經月餘,卻從未去到寺裡拜過,孫兒也是昨日在國子監翻到京俗禮儀才想起,按理外鄉人入京久居,都要抽空去趟護國寺,告天地神靈一聲的。且先前父親送了她一尊玉佛掛飾。這尊玉佛原是由一直由父親供養,父親極重視,想來定是靈驗的,孫兒也曾想,抽空將它帶到寺裡,受寺中香火,經文,順便為寺里加些香油錢。可惜前陣子一直不得空,之後天氣又日漸熱了,故今日特地過來,問問祖母與母親,可否準我們去寺裡上個香?”

杜婉婷突然發現,他的夫君扯起謊來,真是連眼都不帶眨的,連他爹送的玉佛,都能拿出來當藉口,既便破綻重重又如何?新婚夫婦上寺裡燒個香,天經地義又雞毛蒜皮的事,端木涵提出的這個理由,就連侯爺都定不會說個‘不’字。

大夫人揚起半邊唇,不出聲的冷哼並瞥了杜婉婷一眼,低頭以茶蓋輕劃茶盞,品了口茶,儘量將面上的冷意掩去。她猜著老四就是想帶她出府玩,怕老夫人與她不允,才找這麼個藉口。

老夫人可是信佛信的緊,嫁入臨安城的媳婦,若連護國寺在哪都不知,的確是個笑話,也不吉利,是要走一趟,拜拜。而且這尊玉佛是侯爺的寶,當年她問過侯爺為何這般寶貝它時,侯爺回她的話就是這尊玉佛靈驗。而如今侯爺雖然將玉佛給了杜婉婷,也不能怠慢了,要多敬多供著些,才好。

老夫人還沒開口,二夫人便上前拉過杜婉婷的手,輕拍著她的手面:“你初來京城,也該到寺裡拜拜。”

“嗯,是該去,多捐些香火錢。”老夫人交待。

大夫人險些氣結,卻無計可施,只要扯上這尊玉佛,她都會聰明的繞開,不敢一頭撞上去找死。

“是,謝祖母、母親,媳婦兒定會謹記母親教誨,早去早回。”杜婉婷起身,向老夫人、大夫人及二夫人微微福身行過禮,與端木涵先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