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冕一瞧,又哈哈大笑,袁曄窘迫難當,將將收回大手,垂立兩側。
「臊個什麼勁兒,不就是比別人漂亮點嘛,雞吧一插,還不都是給男人騎的女人。」
袁曄不敢苟同,道:「二哥你這是什麼話,有失皇家體面。」
「兄弟,說些葷話又有何妨?」
袁冕又去抓她的手,放到兩人結合之處,陽莖正一下下的幹弄她的嫩|穴,兩片花唇絞得死緊,蜜汁汨汨而流,一片滑膩。
「你來摸摸看,這小娘緊也不緊?真是好東西,又嫩又軟,還暖烘烘的醉人,就不信你對她沒意意,還是早想著上她,偏偏要裝成個正人君子,只能瞧著我幹,哈哈!」
「二哥也忒沒正經,那邵湛就在府外,還來與我玩笑。」
袁冕充耳不聞,只道:「抱著她。」
把雞吧抽出來,讓袁曄抱在懷裡,拉起她一條腿又從前面聳入,Gui頭一衝入底,插入花心,一陣緊搗猛抽,袁曄抱著姽嫿給哥哥姦淫,軟玉溫香的小身子煞可憐,袁冕把她兩腿拉的大開,站著一頓激烈的Cao幹,大汗淋漓而下,好不快活,只覺嫩肉兒包夾的緊實,一吸一拉龜眼兒酥麻,戰兢兢幾個聳插,撞得袁曄差點站不住身子,才知二哥已經洩洪在姽嫿身子裡。
管家推說皇子們不在府裡,可邵湛接得賢妃給的密報,哪會有錯,當下不信,帶著幾個親信,往裡就闖,皇子的侍衛拔刀阻攔,可哪裡是邵湛對手,一時間萬夫莫開,洪水一樣節節敗退,往裡就邵湛威風八面,手持寶劍,一步步殺將進府。
只見,影壁後面空無一人,遊廊林園也靜謐森森,看來家丁侍衛都到前面來了,這內院裡到無人把守,邵湛帶著人且行且走,四下裡張望,這時聽得耳畔一人調笑道:「邵將軍好大威風,連皇子也不放在眼裡,您這是找誰啊?」
邵湛定晴一瞧,二皇子袁冕袍帶鬆散,似是剛起身,頭髮只在腦後鬆鬆一挽,狀態隨意。
將軍劍入鞘,上前施以一禮,道:「臣不敢。」
袁冕打鼻孔裡「哼」一聲。
「怎麼著,找弟媳婦找到我這裡來了?」
「皇子所有不知,今晨邵湛接到密報說山賊曾在此地出沒,微臣一來是探尋弟妹,二來也是保護殿下。」
「哦?保護?」
袁冕把手一指,問道:「那依你看這山賊就在這府裡嘍?」
邵湛斟酌道:「臣雖惶恐驚擾了殿下,今晨邵湛接到密報說山賊曾在此地出沒卻也不敢掉以輕心。」
「這麼說,不讓你搜一搜,不肯罷休了?」
袁冕鳳眼一挑,邵湛這時再觀其面,只見幾道血痕,殷紅點點,似是婦人抓出來一般,心下疑惑,隱隱的惱怒──莫不是姽嫿已遭了不測?
袁冕面上冷笑,把手一揮,「即如此,將軍請便。」
邵湛又施個禮,對手下道:「皇子既然給咱們行了方便,就四下裡都好好找一找,可別讓這夥猖狂山賊,有機會驚擾了殿下。」
「。」
眾手下得了令下去,就四下裡都好好找一找,不多時紛紛來報,邵湛面色越發凝重,袁冕挑著眼兒看,微露諷刺,笑道:「怎麼,這樣大張旗鼓的來搜,山賊莫不是得了什麼準信兒,先大將軍一步,藏匿起來了?」
邵湛哪裡是尋什麼山賊,來找姽嫿回去,皇子這般態度,料是也是不肯給,但是怪就怪在,這人給藏到什麼地方去了呢?
猛然間,想起一個人來,抬首就問:「微臣敢問二皇子,三皇子現在何處?」
「哦,原來你不是來找我……」
袁冕把摺扇一打,悠哉悠哉的扇起涼風,道:「這個麼……」
「怎樣?」
二皇子呵呵一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