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本是想與白憶安保持距離的……但是白憶安在丞相府的眾多紛爭就算頂撞大姨娘和白丞相也要護她的那份堅決和對她來丞相府的處處照顧,又讓她多了份迷茫。
正在仟瑾想理清頭緒之際,馬車一停,白憶安隨即放下書本,“到了。”
果然,車伕掀起簾子,有些滄桑的面容浮出僕人般標準的笑容:“二小姐,瑾小姐,到承安寺了。”
仟瑾先一步下車,伸出手來接著白憶安,看到仟瑾伸手向她,白憶安微不可察的愣了下,又很快的反應過來。默不作聲的瞥了一眼在旁的車伕,藉著仟瑾的手下了車。讓車伕把馬車在山下停好,並讓車伕就在那兒等著。白憶安與仟瑾一齊走向寺院。在階梯上,白憶安與仟瑾並肩走著,“以後別做這些了,讓侍女來做就好。”
仟瑾笑笑,不以為然“不是侍女沒來麼,這次就我們單獨出來了而已。”
“別在別人面前表現出低人一等,下人做的事就不要你親自做。而且沒有手我就下不來了是嗎。”有些譴責的語氣,白憶安微微皺起了眉頭。
仟瑾愣了下,看向白憶安,還是那張萬年不變的冰霜臉,但是語氣雖然有些嚴苛,但確確實實的能感覺到對自己的關心。仟瑾輕笑,應了聲“好。”
進了院門,寺院的主持迎了上來,雙手合十做了個禮,問道:“白施主,多日不見了罷。這位女施主是?”
白憶安點了點頭致意,“只是與我一路同行的友人而已。”
園乘主持笑了笑“老衲多問了罷。白施主,請這邊走。”說罷便在前面帶路。
快要走到裡院時,白憶安止住了腳步,對仟瑾道:“我還有事,你現在寺院內逛逛。一會再來吧。”
不容置疑的語氣,白憶安的態度讓仟瑾有些迷惑,但是畢竟是自己主動跟上來的。說實話也是自己妨礙到了她,於是便點了點頭,隨著主持走向主廳。
白憶安在原地站了會,看見仟瑾的身影消失在主廳,便往裡院走去,走到內院的樹下。白憶安站在樹下等了會,拂了拂身上的白衣,開口道:“不出來,那我便走了。”說罷就要往外走去。
“呵……”一聲輕笑,白憶安已被一個女子從後面抱住,女子的雙手環住白憶安的腰,把頭抵在肩膀上,對白憶安極為親暱,嘴唇貼近白憶安的耳畔,輕聲道:“阿憶真是的,多等下不行嗎。”
白憶安不動聲色,任由女子摟著,“既然來了,何必要我多等。”
察覺到白憶安的語氣,女子略帶了些撒嬌的語調“以為你生氣了呢,所以急忙從青國趕過來。阿憶就這樣對我……”
不去應女子的裝可憐,提到生氣,眼中劃過一絲冰冷,隨即冷聲道:“抱夠了沒有,放開。”
聽話放開了白憶安,女子走過兩步坐到樹下的石凳,墨色的長髮隨意的披在腦後,剛剛把面容埋在白憶安的肩膀所以看不清楚,現在則是完全的呈現在陽光下。
“……阿憶越來越兇了。”略帶抱怨的語氣,但是與此相反的是帶著笑意的雙眸。剛剛抱著白憶安的女子只一身月白色衣衫,面容只算得上清麗,相差白憶安甚遠。但那雙帶著笑意的雙眸燦然若華,倒是把周邊的事物都比了下去。
白憶安此時才看到女子的臉龐,眉頭不由得一皺,欲說什麼。但還是抿著唇坐到了女子對面石凳上。“特地讓我過來,有什麼事。”
“呵呵,當然是給阿憶道歉了。”女子輕笑,顯得十分愉悅,想了想又說到“阿憶陪我下盤棋吧。”說罷不知從哪裡拿出棋盤和棋子,擺在石桌面前。
白憶安眉頭擰得越緊了“南宮源!”已經隱隱有爆發的趨勢。若是白憶安這副毫不遮掩的發怒的樣子讓丞相府的下人們看到,恐怕下巴都得掉下來。想罷也是,白憶安在丞相府中就如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