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冰山般一語不發,否則就是冷冷的下決定,且不容人質疑的強硬。光靠氣場就可殺人的白憶安,何時出現了這樣明顯的怒火。
南宮源見狀,倒是十分樂意看到白憶安生氣的樣子,比起故作冰冷的姿態,這樣的阿憶還是最自然了。悠然的笑了笑,“阿憶,莫生氣,贏了我的話,都會告訴你的。”
“……”白憶安冷靜下來,也恢復了平常的樣子。執了一顆黑棋,先一步落在棋盤中,“最好守信。”實則無奈的嘆息,她唯獨拿南宮源沒有辦法,任她發怒也好冷然對她也罷,永遠都是一副笑著的溫和樣子。但又對她是真心實意的好。
南宮源眼眸微彎,也下了一顆白子,“這麼快就恢復冷靜了呢,還盼著看阿憶生氣的樣子,太少見了。”
瞥了一眼南宮源,白憶安在棋盤的東南角落下一子,聲音帶了些嘆息“若是再這樣,就不會對你表現出什麼情緒了。”
“呵呵。”聽到此話,南宮源輕笑出聲,溫柔的看著白憶安,“若真的是這樣,那就應該把阿憶帶回凰城了。這樣的阿憶,已經出色的成為了凰城的傳承者了呢。”
白憶安正準備下子的手一頓,停在空中,隨後把子放了回去。眼神複雜的看向南宮源“源,以後莫說此事了。”
南宮源笑意不變,也放下了棋子,直接過來握住白憶安的手,放到臉上輕輕摩挲“就這樣與我回去,不好嗎。”看著白憶安,神色繾綣。
被南宮源看著,白憶安咬著下唇,略帶狼狽的偏過頭去。嘆息到“有你看著就夠了,何必要我,說到底,我只是個被拋棄的人而已。”
“澈也在等著你。”讓白憶安看向自己,南宮源神色認真,吐出了一句話。
提到澈,白憶安臉色一變,猛的甩開南宮源的手“夠了!”提高的音調,白憶安再也坐不住了,大步往院外走去。
“前些日子的賊人,是羽國人。凰城的標誌,只是想讓華國與凰城交惡而已。羽國連著兩年大旱,收成甚少,應過不了多久就會吞併周邊小國來彌補本國的損失。若凰城與華國先行開戰。便宜的,豈不是羽國。……而且,就算澈想讓你回來……用的也決不會是那種方式……”南宮源的聲音從身後傳來,白憶安停在原地,額前的劉海垂下遮住了眼睛,看不清表情。半晌,才說到。
“嗯。”
仟瑾在內廳待了一會,看著眼前寶相莊嚴的佛,琥珀色的瞳孔幽深,若是佛真的能夠普渡眾生。那麼,世人所受的萬千苦楚,又從何說起。不禁自嘲的笑了笑。走出了大廳。才走了兩步,便見到白憶安抿著唇,神色是一如既往的冷漠。迎了上去“憶安。”
看見是仟瑾,白憶安點了下頭。
“要走了嗎?”看見白憶安神色有些不對,剛剛離開時,雖然是冷漠著的,但周身至少非常平靜。才短短的一盞茶時間,白憶安身上除了冷漠,還多了些戾氣。不知從何而來的氣息,連仟瑾都有些判斷不準。
“嗯,走罷。”應了仟瑾,兩人一同下山,白憶安心情不佳,一路都沒有開口說話。而仟瑾則是琢磨不透白憶安的心思,便也一同沉默。兩人之間的氣氛一時有些寂靜的詭異。
到了山下,這詭異的氣氛仍舊沒有打破,連車伕都是小心翼翼的駕車馬車,大氣都不敢出。仟瑾則是再三無奈的看著那個從上馬車就在看書而且都過了半個時辰都沒有翻過一頁書的人。
到了丞相府門口,自有下人過來迎接白憶安和仟瑾。兩人下了馬車直去正廳,卻在半路時聽到一個稚嫩的童聲,同時一個精雕細琢的人兒撞進了仟瑾懷裡。
“瑾姐姐~!你去哪了呢,夢之一直找不到你。那些下人都沒有告訴我。”撞進仟瑾懷裡的是白丞相的四兒子,白夢之。白皙的面板,粉嫩的臉頰有讓人捏一把的衝動,配著一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