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反倒是麼有人出言諷刺,更多的是同情和關懷。
兩人策馬向前,相互看了一眼,斯日波損失更大,自然是難以啟齒,百特爾輕聲說道:“啟稟大帥,我二人有負所託,非但沒有衝破南蠻子的大陣,反而折損了不少兒郎,還請大帥責罰。”
“不怪你們,”阿術淡淡的回答,兩人雖然也在心中料到了會是如此,但還是輕輕地舒了一口氣。阿術的目光在兩員麾下愛將臉上掃過,便不再停留,轉而投向遠處再一次漸漸集結起來的宋軍大陣:“不過南蠻的虛實已經探聽清楚,而且他們的營寨也難以再一次發揮作用。現而今某麾下還有萬餘將士,南蠻子在這蘄、黃兩州的軍力也就不外乎某等眼前的這些了······百特爾,斯日波聽令!”
“末將在!”
“你二人各領三千騎兵,分別進攻宋軍左右兩翼,即使無法洞穿也務必將其死死的牽制住!其餘兒郎隨某直衝中軍,天將降下大雨,對兒郎們的行動必然不利,所以速戰速決不能有失,若是南蠻子從左右兩翼抽調回來一兵一卒,軍法從事,絕不留情!”阿術伸出手按住自己的刀柄,鋒利的馬刀在四周凜然的目光中出鞘,直指前方!
兩員大將沒有在等候,聽完命令各自一言不發的策馬回到自家陣中,幾聲吆喝便各帶領著三千騎兵像是一把巨大的鉗子分別直直的衝向宋軍的左右兩翼。而隨著他們兩人的行動,蒙古大軍的中軍也開始提速,蒙古徵南統帥阿術的大旗被拱衛在大軍正中間,隨風獵獵作響。
而天空中層層烏雲如墨,大有黑雲壓城城欲摧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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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蒙古騎兵再一次行動,葉應武心中剛剛落下的大石“騰”地一聲重新又提到了嗓子眼。剛才他站在高臺上看似威風八面,實際上整個後背都已經被層出不窮的汗水打溼,畢竟是戰場新丁,能將這場仗指揮到這等地步足以讓蘇劉義這等沙場老將對他另眼相看了。
不過葉應武也知道自己犯了一個不大不小的錯誤,就是當天武軍右廂痛打落水狗之後,施施然返回的時候自己將其安排到了中軍,而不是頂在剛才天武軍前廂的位置上。從蒙古騎兵後續的雷霆挺進中就可以很容易看出,這已經給了阿術充分的理由讓這位同樣是足智多謀的蒙古統帥相信宋軍剛才不過是虛張聲勢,在自己的面前這看似開闊的原野上實際里根本沒有多少能夠阻擋自己的陷坑和絆馬索,甚至可以得出宋軍的弓弩箭矢都短缺,難以在前鋒的位置上擋住蒙古騎兵的衝擊,所以才不得不退守中軍。
不過這個不大不小的錯誤犯了也就犯了,一來葉應武畢竟是個貨真價實的戰場新丁,要是這都能夠料到就真的是妖孽了,二來真的將天武軍右廂移到前鋒位置,一旦蒙古騎兵三路突破,夾攻薄弱的中軍,葉應武還真的為自己項上首級考慮考慮了。
蘇劉義已經帶著安吉軍頂到左翼前線去了,葉應武索性直接將撤退下來的天武軍左廂也收縮到自己的中軍,這樣葉應武周圍將天武軍左廂、右廂、百戰都和張順麾下的五百豪傑臨時客串計程車卒都加起來,也足足有四千將士,是宋軍三個迎戰方向上實力最雄厚的。
“百戰都跳出中軍,向北方迂迴。”看著王進和章誠並肩走過來,葉應武急匆匆的衝這江鐵下達命令,然後大步迎了上去。
江鐵也知道這百戰都五百騎兵是葉應武的心肝肉,如果留在中軍的話根本難以提起來馬速,到時候也就和步卒沒有什麼區別,那就真的可以說是暴殄天物了。在那漫天遍野的蒙古騎兵面前,有這五百人沒這五百人實際上也沒有什麼區別。而如果將百戰都放出去,便可以尋找戰機,從後面狠狠的捅蒙古韃子一刀。
手下兒郎損失較大,最後還是依靠著蘇劉義率領安吉軍及時趕到方才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