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張大將軍,你可一定要抓緊過來啊,南蠻子這陣勢分明就是要在蕭山突破臨安外圍了,要是再不過來,蕭山就要守不住了。
“啟稟都統,蒙古韃子一支百人隊騎兵從城北衝出去,咱們在城北只有少許哨探,所以並沒有多加阻攔。”一名哨騎飛快的衝上山坡。
“恭喜恭喜,長惜兄神機妙算啊。”楊守明一直緊繃的臉上流露出笑意,看向身邊李嘆。別看實際上還是他們這幾個人,但是和剛才相比都是清一色的換上了銀亮衣甲,騎著數目不多的高頭大馬,和之前就是不一樣。
而且除了這幾個人身上都是貨真價實的衣甲外,其他那些攻城的義軍士卒實際上只是脫下原本的布衣,換上很容易製作的紙甲,只不過為了虛張聲勢,紙甲外面全都刷了一層亮銀色,別說是遠遠的看上去,就算是靠近了也得用手摸才能發覺其中的異樣。
這一次前來蕭山知道佯攻牽制的任務重大,李嘆專門動員周圍幾個州府用一天的時間做了這上千的紙甲,現在來看效果相當不錯,至少那個傻乎乎的蕭山守將就中計了。
李嘆也是點了點頭:“來人,告訴水師,用箭矢封鎖北上通路,另外楊知府,拜託你帶著一隊人馬前去北門外盯著,萬萬不能在蒙古韃子察覺到什麼之後再行有人跑出城!”
“遵令!”楊守明正色一拱手,轉身快步而去。
嘴角邊流露出一絲冷笑,李嘆默默地看著驚慌失措的蕭山城,某能做的也就只有這些了,剩下的就交給你了,葉使君,不要讓最後一戰出什麼么蛾子,也不要辜負了天下的期望。
——————————————……
“千夫長,千夫長!”一名傳令兵火急火燎的跑上獨松關,“千夫長,幽嶺關有不知道多少的南蠻子,進攻頗為猛烈,張均千夫長派人前來求援,有一兵一卒都可以!”
昂吉兒臉色陰沉的彷彿能夠擰出水,他腳下的獨松關在飛雷炮的轟擊當中微微顫抖。眼前那一道並不寬敞的小路上,又何嘗不是赤旗飄揚,無數的鎮海軍弓弩手正在一步一步向前。
“某這裡一兵一卒都沒有,一兵一卒都沒有!告訴他張均,幽嶺關守不住,那麼獨松關也守不住,此間的利害關係他自己清楚!大將軍下令堅守兩天,現在不到半天就開始求援,以後這仗還打不打了!”昂吉兒在炮聲中怒吼道。
那名傳令兵見到將軍發火,也不敢多說什麼,急忙快步去了。而昂吉兒抽出刀:“投石機,放!”
本來蒙古三萬人遠渡重洋而來,並沒有攜帶大型器械,而臨安城中存放的床子弩、投石機之類都被當是百戰都一把火燒的乾淨,所以昂吉兒手頭能夠用到的這兩臺投石機,也是當時蒙古步騎佔領獨松關時候繳獲的,當時獨松關也不過就是幾十名宋軍廂兵把守,在被蒙古步騎衝散之前根本沒有來得及燒燬這些器械。
對於獨松關前面這一條小路來說,兩臺投石機已經足夠了。
石塊從天而降,只不過鎮海軍早就有所防備,一面面盾牌高高舉起,只要不是大的石頭基本都能夠抵擋。而後面操控飛雷炮計程車卒則是終於等到了他們期待已久的對手,幾臺飛雷炮頓時一通狂轟濫炸。
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獨松關對於鎮海軍來說難以進攻,對於守關的蒙古士卒來說,也是同樣難以來回走動,所以這隻有兩臺的投石機在第一次釋放威力之後,就只能擺在那裡祈禱不會被飛雷炮掀翻,畢竟蒙古士卒不可能像當初在淮北平原上那樣來回移動這種笨重的器械。
“轟!”一個炸藥包準確的落在了一臺投石機的手臂處,將投石機硬生生炸為兩段,而一側緊張搬運石塊的蒙古士卒也被殃及池魚,不少人被掀翻在地不說,那一筐一筐的石頭也是順著臺階滾落,使得上關作戰的蒙古士卒被自家的石頭